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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五行!五行,不一定是金木水火土,而有可能是他媽的禍禍禍禍禍。
傍晚,許萱回來了,我想給她講講歡歡的事情,但是她卻無精打采,衝我揮了揮手,耷拉著腦袋、眼皮和肩膀,踱回了屋。我有些不解,站起來走到她的門口,只見她衣服也不換,整個人都趴在床上,顯得疲憊之極。
我試圖用歡歡的話題引起她的興趣:“今天歡歡帶著孩子在你這屋睡覺來著。”
她一動不動,只是悶悶地“嗯”了一聲。我覺得有些不對勁,便走到屋中,坐在她的床上,輕輕捋著她的頭髮,問道:“你怎麼了?”
“煩。”
“唉,我這一天過得也夠煩的。”
她又是悶悶地“嗯”了一聲。我又問她:“你煩什麼呀?今天跟誰逛街去了?張姐嗎?”
她忽然側過頭,面無表情地看著我,說:“能借我點兒錢嗎?”
我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問:“多少錢?”
她翻過身子,單手拄著腦袋,睜大眼睛,說:“五萬應該就夠了。”
“五萬?”我有些驚訝,“你要這麼多錢幹什麼?”
“有急用,”她為難地說,“而且我可能一時半會兒還不上。”
“哎呀,你要是早一個來月借的話,我還能掏出來,現在吧……”
“現在怎麼了?”許萱的眼神黯淡了下來。
“我一哥們兒上個月剛從我這兒借走了十萬,我現在也沒多少錢了。”
許萱坐了起來,握住我的手,急切地問:“你現在還有多少錢?”
她的這個反應讓我有些懷疑。倏地,我聯想到了所瞭解的她的過往以及夏雲朵說過的種種,不禁警惕起來。許萱看出了我眼神的變化,她鬆開了我的手,嘆了口氣,低聲說:“我弟弟出事兒了。”
“什麼事兒?”我依然保持謹慎。我以前在網上看過,有一類騙局就是靠出賣色相來詐取錢財的。我無法判斷許萱跟我說的話是真還是假。
“我知道,我不應該找你借錢,你現在能夠讓我白在你這兒住著就已經很仁義了,但是我真的沒有辦法了,”許萱只說白住我房子的事情,卻不提和我上床的過往,“我弟弟把人家給打壞了,現在在派出所,警察給調解呢,人家不依不饒的,非要我們家賠十五萬塊錢,要不然就不和解,就要接著鬧,要鬧到公安局去,讓我弟弟坐牢……我媽都急壞了,她下午給我打了個電話,找我要錢……我媽只能湊出來七萬,我這兒只有三萬多,現在還差不到五萬塊……”
我又要開始講別人的事情了。當然,這也是許萱給我講的她弟弟打人的始末。
9月1日開學的時候,許萱的弟弟許世豪升入了初三。在許萱家的鎮子上,是沒有初中的,許世豪要去隔壁的鎮上去上初中。在那裡的前兩年,他和班裡的幾個男孩子組成了一個小團體,總是和校內或者校外的人員打架鬥毆,當然,都是小打小鬧,經常是以某個人流血便終止了。除此之外,他們還會向低年級或者同年級的學生索要錢財,初一的時候,他們會去鎮裡的小學門口索財,等到上了初二,他們直接就會向初一的孩子們要錢了。說是索要錢財,實際上就是劫錢,雖然不多,但是實際上性質很惡劣。他們索要錢財的時候從來不持械,因為面對那些懦弱膽怯的低年級孩子,他們根本無需持械,只要扇上幾個耳光,對方便會乖乖上供。有時候,他們也會侮辱低年級的孩子,當然,都是男孩子。他們讓低年級的男孩子們靠牆站成一排,褪下褲子,光著屁股,然後他們會用小棍扒拉著這群畏怯的小男孩們的雞雞,放肆地比較著它們的大小。遇到比較小的,他們會放聲大笑,譏諷著人家的發育情況,遇到大一些的,他們便會用小棍抽打幾下,說誰他媽讓你們長這麼大的。被抽打的孩子便會哭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