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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吳曉夕,然後對於周說:“那也不行,我嫌有味兒。”
於周被路曉露撅得有些下不來臺,於是顧左右而言他:“小江,我發現你們家現在比以前乾淨多了啊。”
“這是我們家女主人的功勞。”說著,我衝吳曉夕努了努嘴。
吳曉夕笑眯眯地說:“我搬過來之前,他這兒亂得跟個豬窩似的。”
於周說:“看來家裡還是得有個女人才行……哎,路曉露,你什麼時候嫁到我們家給我收拾房間呀?”
路曉露瞥了他一眼,說:“想讓我給你當老媽子?門兒也沒有啊!”
輪到我做莊了,我支完骰子,點數是五,我又支了一把,然後一邊抓牌一邊說:“我們家曉夕可不是老媽子啊,她可是我的小寶貝兒。”
“哎呦呦,真夠酸的。”於周和路曉露笑了起來。
“哼哼……”吳曉夕輕蔑地笑了笑,說,“我可不是你的小寶貝兒……你連娶我的話都不敢說。”
於周看了看我,小心翼翼地問:“你們沒有結婚的打算嗎?”
我打出一張沒用的風牌,反問他:“你跟路曉露什麼時候結婚?”
於周抓牌打牌,笑笑,沒說話。吳曉夕抓了一張牌,拿在手裡不打,說:“江樂,你當著你哥們兒的面,給我個痛快話吧,到底想不想跟我結婚呀?”
“怎麼不想啊,我不是說現在還小呢嗎……你趕緊打牌呀。”
“小?”吳曉夕依然攥著牌不打,說,“我剛過二十就結婚了,我怎麼就沒覺得自己小呀?婚姻法都說了,男的二十二就能結婚了。”
路曉露看看我,又看看吳曉夕,最後對於周使了個眼色。於周說:“吳曉夕呀,你看你結婚的時候就不成熟,現在怎麼樣?離了吧?”
路曉露瞪了於週一眼,說:“你怎麼總是胡說八道呀,我是這個意思嗎?”
吳曉夕則“嘖”了一聲,說:“於周,你說話別夾槍帶棒的啊……我要是婚姻不順利,怎麼可能離婚呀……好不容易以為找到了真愛,結果他又這麼不給力。”
於周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替你惋惜……我要是跟路曉露結了婚,我才捨不得對她不好呢……小江這人我瞭解,他不是那種薄情寡義的人,真的,他以前在我們宿舍的時候,說夢話都是叫你的名字。”
吳曉夕滿意地白了我一眼,對於周說:“我才不信呢,他要是總唸叨我的名字,你剛認識我的時候,會想不到我跟他有關係?”
“我總不能一天到晚把別人的心上人記在心裡吧,”於周說,“再說了,小江說夢話的時候跟含了倆核桃似的,說話烏里烏塗的,我也沒聽清楚他念的是什麼呀,現在想起來他當時發的音可能是吳曉夕……”
“二條……那也就是說,他可能唸的是別人的名字?”吳曉夕打出一張牌,說。
“我向燈泡發誓,我當時做夢只夢見過你,絕對沒念過別人的名字。”我說。
“那你能不能正兒八經地告訴我,你想娶我,想跟我結婚。”吳曉夕直視我的眼睛。
“碰!”路曉露打出一張“三萬”,我碰了,然後打出一張“西風”,說,“我答應你管什麼用,你能馬上跟我結婚嗎?”
“你只要說想娶我,我明天就回家去拿戶口本兒。”
“行,那你明天回家拿戶口本兒吧,等過完‘五一’,咱倆就去登記。”我被她擠兌得有些不耐煩。
“你瞅瞅你這態度,你是真心的嗎?”
於周打岔:“這都是什麼牌呀?滿把風頭子,跟一張,西風!”
路曉露說:“西風,碰!”
於周說:“小江打的西風,你怎麼不碰呀?”
路曉露說:“剛才走神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