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稜蛾子。許萱不同,她在她們之間,在一群撲稜蛾子之間,像一隻蝴蝶一樣,鶴立雞群。
“這是江樂,是我的……”許萱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應該怎麼介紹。
張姐開玩笑地插嘴道:“是你的房東。”
幾個女人都笑了起來,我和許萱也尷尬地笑了。許萱向我逐個介紹:“這是我們李總監。”我對這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長得像是一隻大兔子的李總監點了點頭,叫了聲“李總監”。
“大兔子”李總監揚了揚手中的雞翅,笑著說:“謝謝你的肯德基……叫我姐就行。”
“這個你認識,張姐。”許萱指了指張姐。我叫了聲張姐,對著她點了點頭。
“這個是劉姐。”許萱把另外一箇中年女人介紹給我。她的身材像土豆,四肢像長茄子,臉色像尖椒,活脫一個“地三鮮”。
其實我很反感這樣的見面,如果不是為了怕許萱的面子上過不去,我是一定不會上樓的。他們幾個婦女堆在一起,如同幾隻覓食的麻雀一樣,嘰嘰喳喳個沒完沒了,偶爾還會淺淺地開著我和許萱的玩笑。她們並不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只是一味地按照她們希望的那樣取笑我們。我很不開心,但是隻能傻呵呵地笑,她們卻毫無眼力價的一個勁兒地問這問那。每個問題都讓我難以回答,因為她們的問題也正是我之前給自己出過的一些難題。現在,這些問題我已經覺得自己琢磨清楚了,可是隻能自己意會,很難言傳給他人,我總不能一本正經地給她們講什麼是《矛盾論》吧?她們還不得把我當成一個神經病看待。
於是,我選擇裝傻,我選擇憨笑。面對她們的調侃和嘲弄,許萱同樣選擇沉默或者微笑。我想,我們兩個的笑,在“撲稜蛾子”們看來,或許是一種預設的笑。她們一定以為我們兩個正在交往,但是卻不好意思承認而已。
話題一旦開啟,就很難在短時間內結束。本來一頓工作餐應該很快就能結束的,但是因為幾隻“麻雀”們在一起嘰喳,時間很快流逝了四十多分鐘。“大兔子”無意間看了一眼表,嚴肅起來,說吃完東西趕緊繼續工作,專案上還有許多要核對的內容沒有完成。張姐和“地三鮮”立刻收起了笑容。許萱衝我眨了眨眼,我會意,便向她們告別。“大兔子”說,你要是和小江一起走的話,就讓他在這兒待著吧,別出去喂蚊子了。我不想繼續留在這裡,便找了個藉口,說煙癮犯了,出去抽支菸。“大兔子”表示理解,說以後有空一起吃飯。我說沒問題後,便和她們告別,趕緊離開了這個“麻雀窩”。
我發現,我還挺會給別人起外號的。上大學的時候,就是我最先發現了大家姓名和特徵與《炊事班的故事》相似的,並且提出了構想,大家一致採納。
我不清楚許萱她們的工作內容,反正這次加班確實很晚。我從她們公司出來之後,抽了兩支菸,回到車上,把花束和避孕套放到了後排座椅上,放倒副駕駛的座椅,側躺在了上面,沒一會兒,我就睡著了。
許萱再次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已經凌晨十二點半了。我打著哈欠接聽了她的電話,她說她們剛剛完事。我說我剛剛在車上睡了一覺。許萱問我車停哪兒了。我說,你就站在樓下別動了,我過去找你。許萱說,咱們送一趟李總吧。我很不情願,但還是答應了她。
我走到樓下,正好看見許萱和“大兔子”與張姐和“地三鮮”告別。許萱告訴我,張姐和劉姐往北去,她們打一輛車。
我帶著許萱和“大兔子”走回到車邊。藉著微弱的燈光,許萱看到了車邊有很多菸頭,問我:“你怎麼抽這麼多煙呀?”
我說:“不知不覺就抽了這麼多。”
許萱不再說這個話題,轉而對“大兔子”說:“李總,您坐副駕駛吧,一會兒告訴他怎麼走。”
“大兔子”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