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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人群,走進中心。
他用露骨的眼神將林鬱描摹了一遍,說:“跟我來吧。”
林鬱把自己目光收回,只在郝明建臉上掠過半秒,再不停留,壓根沒有把這個人放進眼裡。
他這回來的魯莽,見過餘柯就算了,不想再理會別人。
林鬱轉身要走,卻被幾個黑衣保鏢攔住。
“哎,”郝明建慢悠悠走過來,“好不容易來,急著走幹什麼?”
他笑的皺紋都露了出來,攢了好幾重惡意,“我懂,就是喜歡這個強迫的調調,放不下身段嗎,我配合你——你們幾個,‘送’林鬱過來。”
他一聲令下,幾個保鏢就要動手。
盧安資一看,立馬不裝死了,趕緊上去攔:“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傳出去不好聽!”
幾個保鏢其實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真動手,還是假脅迫,所以一被叫就停了。
“郝總,”盧安資溫和的勸說,“我們之前說好的,這事不發出去。”
郝明建冷笑:“你的意思是,我還要聽你的不成。”
盧安資也不著急,低聲說:“郝總,我幫你解套濱海那塊地,我們說好的。”
郝明建彷彿被盧安資說通,神情鬆動,“濱海的地,牽著我那麼多資金,是要託你好好辦……”
盧安資眼睛一亮,忙要給林鬱打手勢,示意他離開。
“可是林鬱嘛,”郝明建一笑,“也不能走。”
於是又湧上來一批保鏢,圍成人牆,將出口堵的嚴嚴實實,看樣子是打定了主意不會放人。
羊入虎口,怎麼能輕易放開呢。
水洩不通的走廊,佈滿人的樓梯間,中間一道真空地帶,這楚河漢界後,只有林鬱一人。
兩邊對峙,分明大軍壓境,林鬱卻泰然自若道:“你想怎麼樣。”
郝明建:“我剛開始就說過了,你是公司的人,對自己人,我從來很寬容的,你道個歉,服個軟,和好如初。”
林鬱眉梢微微挑起,“就這麼簡單?”
郝明建陰仄仄的看著他,“沒說完,那是剛開始,你那時候沒有珍惜,現在嘛……也很簡單,你跪下來,叫三聲爸爸,大家就冰釋前嫌。”
這話一冒出來,所有人表情都變了。
9102年了,現代化公司,商業中心寫字樓,哪還有這種事。
這樣不好吧。
所有人心裡都是這麼想的,可對著保鏢,以及滿臉煞氣的老闆,他們又不敢說。
現在不管線下線上的情形都對林鬱很不利,線上所謂少年犯的圖片廣為流傳,水軍加班加點趕製了大量“初中同學”、“鄰居”、“班主任大舅的表妹”們的爆料,直言林鬱包裝皮下裹的是一顆腐壞的心靈和身軀,粉絲現在處在震驚、絕不相信階段,但求錘得錘,事實勝於雄辯,她們辯解的聲音已經弱下來,如果事情真的坐實,這批人一定會脫粉回踩。
而線下,更加顯而易見,林鬱孤身一人,被郝明建攔在這裡。
郝明建不是什麼講文明禮貌的人,大家都知道他出身□□,他真能做出按頭下跪的事。
……天。
這可是林鬱。
就在大家神情各異的時候,人群中忽然踉踉蹌蹌的撲出一個小姑娘。
小姑娘蘋果臉,其貌不揚,胸前還搖著張實習生的牌子。
可就是這個平凡的小姑娘,做出了所有人都沒做到的事情——她擋在了林鬱身前。
簡直萬眾矚目,瞬間達到人生高峰。
她的一張臉紅的能滴血,支吾半天,說:“不、不要這樣,法、法治社會,不可以非法拘禁。”
就這麼一句話,可能已經窮極了她畢生的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