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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嘴,你才是老婆子,我永遠二八年華。」林清禾嗔道,但嘴角止不住地上揚,心頭的暖意也滋滋地往上冒。
他說的,也不無道理。
轉眼又過去了幾天,燕京城一片祥和。
這幾天,除了指揮史公子何遠陸在與蓉貴妃親妹姜嫵的婚儀上拋下新娘,不見蹤影之外,京城並未有什麼大事發生。
而昌平侯府內更是一片風平浪靜,林清禾的日子如同過往一般愜意舒適。
系統說的府裡將要發生的大事是什麼?都過去了那麼久,一點動靜都沒有……
她雙手交叉,撐著下巴看向窗外,藍天之下幾隻飛鳥掠過,但不遠處的天空卻是一片黑沉,想必是山雨欲來。
「夫人,表姑娘求見,聽說為了她的婚事……」李媽媽湊到她耳邊嘀咕了一句。
李媽媽是原身林清禾的乳母,隨她嫁到候府來已經有十幾年了。
只見夫人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李媽媽領命後便往屋外走去。
隨後,一個身穿綠衣的瘦弱姑娘走了進來,一進屋,「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姨母,求您幫幫我吧。」
「表姑娘慎言,無親無故的,我們夫人做不得你的姨母。」李媽媽瞪了眼楊柳,語氣不善。
而林清禾被嚇得一激靈,差點沒坐穩從杌子上摔下來,勉強回過神後,打量著面前這位眼淚汪汪的表姑娘,問了句:「發生……發生何事了?」
楊柳瞥了眼李媽媽,似乎有些畏懼她,但李媽媽見夫人都發話了便也不多說了。
「我近日才發覺自己被騙了,我那未婚夫中了進士後,起了棄了我隨後與旁的大官小姐商定婚事的念頭,這還是我偶然發現的……」楊柳一邊淚如雨下一邊講述自己的遭遇。
「未婚夫?」林清禾覺得頭有些大,「你前段時日說那人是你的情郎,今日又說是未婚夫,你們可有交換過庚貼?」
楊柳遲疑地點了點頭。
「這算哪門子事?」林清禾只覺得腦門突突突直跳,這不是渣男是什麼?
「走,姨母替你出氣。」林清禾有些上頭地氣憤道,隨後猛地站了起來,拉過楊柳的袖子。
好歹也是陳宴的故人,那家人雖然做的不厚道,但逝者已逝,也無可奈何了。
楊柳現下的身份是暫居候府的表姑娘,欺負她不就是不把昌平候府放在眼裡嗎?反正,她是咽不下這口氣的。
何況,她更見不慣這種得勢以後就想拋棄「糟糠之妻」的行為。
突然,她察覺到手上傳來一股阻力,便疑惑地回頭看了一眼,只見楊柳抽噎地說:「姨母,可否讓阿柳見一面表哥,表哥與他也是相熟的,說不準能勸他迴心轉意。」
一旁的李媽媽怕夫人一時衝動原本正打算說些什麼,見狀鬆了口氣,便閉上了嘴巴。
「迴心轉意?」林清禾直皺眉,覺得心火愈發旺盛,感情這姑娘是沒死心,擱她這來找說客的?
隨後耐不住楊柳的哭求,她無奈地點了點頭,把這個爛包袱絲滑地甩給了自己兒子。
「晚上阿宴歸府,我同他知會一聲。」她扶著額頭道,怒其不爭地看了眼跪在地上哭泣的人兒。
至於楊柳為何會來求她而不是直接去見表哥陳宴,她心裡也是猜出了七八分。
賜婚的旨意下來後,林清禾借早前衛家叔父來訪之日鬧出的大烏龍提點過陳宴,既然已經同糖糖定親了,有些瓜田李下的嫌疑必然得注意些。
而這話正巧被楊柳聽了去,這之後,這位表姑娘便不往陳宴這個表哥跟前湊了,想來也是個識相懂事的。
陳宴今日下卯後,便應同僚之邀去酒樓一聚,不曾想,碰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那人身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