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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幹過幾場架到我與柳迎風搞“師生戀”之後,但都只是一小波風浪。打架和搞師生戀就跟表演專業的女生被有銀子的男人包養的事兒一樣,再“熱”也熱不了幾天。人人都變得寬容、理解和開明起來。儘管帶著病態。這之後,學校平靜了好一段時間了。長久的平靜是一種殘缺,就像天空中長久沒有太陽或月亮或星星一樣。
我以為是別人在故意造謠,開玩笑。但覺得這玩笑開得有點大,大到上上下下的人都在議論這事兒,因而很有些打抱不平。
“嗯。”單純一點都不含糊地回答道,彷彿那場引起學校吵鬧的事兒跟她沒任何關係似的。可我與她站在一起只半步的距離,我看清了她的腹部的確隆起來了,隆得不太明顯,但的確是隆起來了。
“你,真的愛他?”我問。
“愛還會有假?你真逗。”她的笑讓我感到自已問得有多愚蠢。
“怎麼會這樣不小心呢?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兒?”我替她急,關心地問,因為作為演員專業的學生來說,這事兒是不允許保留下去的。
“洛科,什麼怎麼處理?你什麼意思呀?”單純有點不高興地反問我:“我要是想到怎麼去處理,還會等到現在有人這樣議論嗎?”
聽單純這麼講,多少是能讓人放下心來的。至少不象我媽那樣,最後要弄得自殺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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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純說得也對,倘若是有心要處理孩子的事兒,這事兒就是個謎,也就不會在學校引起風波。至少,她的媽媽不會來找學校領導哭著鬧著。
單純說:“哈,你不知道,我媽這一來一鬧,我可一夜之間出名兒了。她甚至要將聞老師告上法庭,告聞老師誘姦少女。結果自然是沒告成,反倒被法院的人問得一愣一愣地。”
我被我媽死拉硬扯地拽到法院去。我去的時候,聞老師就站那兒了。我媽一進去就向法官投訴。
一個年紀輕一點的法官問我媽:“你女兒多大?”
“二十歲不到!您說說,我女兒才一個豆芽秧兒,就讓人給這樣掐了……”她媽媽氣呼呼地說。真做出在掐豆芽秧兒的動作。
“有這麼老的豆芽秧兒?都二十歲了,不能算豆芽秧兒。”單純模仿著法官的語氣及動作說,“法官摸著下巴,一時也說不上來二十歲應當叫什麼來著。摸了一下下巴尖兒後,就想起來了。男人的下巴頜兒彷彿能生出靈感來似的,那個法官就是摸了一兩下他的下巴頜兒才想起來我叫什麼的。他說,‘二十歲應當叫豆芽棵兒’,懂不?”
“我媽說,豆芽棵兒也是豆芽呀?”
法官漲紅著臉說:“胡說八道嘛。”法官轉而問我:“你說說,怎麼回事?”
“法官叔叔,我媽不是全都說了嗎?”我說:“但您只要把她說的再掉個個兒,那就是我說的。”
我媽跑過來狠狠地在我臉上扇了一巴掌,破口大罵道:‘你這個死不要臉的東西,我不管你了,由著你自生自滅去好了’,掉頭就走了……嗬,聞老師的妻子大概也見識到了我媽的厲害,也沒有再三頭兩頭來找我“先理後兵”的從吵鬧到幹架。
“這麼說,你……打算生下這孩子?”我有點驚異。我想說單純你一定是瘋了,愛就好好地、全心全意地、瘋狂地拿命、拿肉體去愛唄,幹嗎非得懷著孩子去愛呀?懷著孩子的愛不是真正的愛,那隻不過是為了證明和考驗愛。可我沒這麼說。
“為什麼不呢?我喜歡。我都快二十歲了,我有完整的蔭道,有健全的子宮和卵巢,我還有分辨和思索並掌握和決定自已行為的能力。”單純回答得非常堅決,義憤填膺,頗有股英雄主義精神。現代化的英雄主義精神都是建立在愛的基礎上。愛情是現代英雄唯一的信仰。她說著便用手去撫摸一下她的隆得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