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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老蘇已經忍不住指著來姐罵道:&ldo;你個賤人!你去給別人當小三…&rdo;
來姐哭著叫了起來‐‐哥,難道愛一個人有錯嗎?
老蘇聽了更氣憤,舉起手來一巴掌甩在來姐臉上,啪的一聲,來姐臉上已經多了五個手指印。哥‐‐來姐叫了聲哥,然後泣不成聲。老蘇忽然如個孩子般無助地蹲在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我的心不知為何微微發疼。我是覺得老蘇很可憐?還是別的?我也說不清楚。
總之這個地方,我不想再待下去。
老蘇出來後,我問他要手機給我爸掛了一個電話。電話通了,嘟了很久卻沒人接。我從來沒有這麼迷茫過。
老蘇告訴了關於我爸的一些事情,這是我十六年來第一次如此近地接近我爸‐‐現在我才發現,我甚至不大記得他的模樣!他離開我時我才十歲啊!他變老了嗎?走了之後是不是又和別的女人結婚了?會不會給我生個弟弟妹妹?‐‐我心亂如麻。
老蘇口中的我爸李永遠,是個大款。幾個月前,我爸透過熟人找到老蘇,高價向老蘇買了韶北市鄉下一塊荒廢已久的土地,於是兩個人就有了聯絡。
老蘇原本不是省會市區人,是隨著城市化的發展遷進來。他老家在嶺南省北部韶北市一個偏僻的小山村,父母去得早。兩兄妹相依為命。為了供來姐上大學,老蘇什麼活什麼苦也熬過,最倒黴的時候甚至撿過人家吃剩的飯菜吃,沒想到來姐這麼不爭氣!
老蘇說到這裡,嘆了口氣,在冰箱裡拿出兩瓶酒和我喝了起來。我心裡也堵得慌,一瓶酒下肚,終於腦袋一沉,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朦朧中我睜開眼,見到來姐不知什麼時候摸了起來,悄悄地向陽臺走去,動作鬼鬼祟祟。我心裡很疑惑,來姐這是幹什麼呢?就在這時,視窗上忽然憑空出現了一個人頭。這個人頭鬼魅對我一笑,忽然張開一個血盆大口,就要向來姐咬去。
不要啊!我驚叫一聲,翻身而起。卻見自己原來躺在廳裡的沙發上,四周一片漆黑,已然深夜。哪裡有什麼來姐,原來只是夢一場罷了。我開啟燈,見老蘇歪歪斜斜地躺在另一張沙發上,打著鼻鼾,宿醉未醒。我又開啟來姐房間的門,見來姐安然在夢鄉中,又走去陽臺看看,窗子也關起來了!心裡鬆了口氣,正要往回補一覺,畢竟喝了一通酒,這腦袋也沉沉的。
突然,窗下的街道傳來沓沓的腳步聲。沓~沓~沓~這聲音非常有節奏,像打拍一樣,在深夜中聽到尤其清脆。我不由得向下一看。只見下面走過一個披戴著黑斗篷的人。他走得很慢,但每一步跨出的距離卻很大,他每踏一步,就發出&ldo;沓&rdo;的一聲,像趿著對大拖鞋一樣。
我看到不由心裡湧起一股寒意,這樣的人如果是正常的鬼才信。
那個斗篷人忽然停下來,掀開蓋住頭的斗篷,側起頭直直看著我。哎呀,我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路燈之下,我看到了他的那張臉,那張青色的乾巴巴的臉,嘴唇卻像塗了唇膏一樣紅得發猩。
他咧開嘴,對我笑了一笑。那紅嘴唇裡露出兩排發亮的牙齒,我甚至還看到了他的嘴角上流下了口水。
這是何等詭異的畫面!這簡直就是地獄裡走出來遊蕩的鬼。
他突然舉起手,指著我,然後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那樣子分明是叫我不要說話。我心裡咯噔一下,心臟不禁呯呯亂跳。
‐‐他竟然對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那一刻,我真的有跳下去的衝動。手已經摸到了窗栓,正要跳下去。但轉念一想,我來這裡,最主要的目的是為了找我爸,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