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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
風又突然大起來,吹得他面板髮冷,甚至連骨骼都在顫慄。
在喬嘉恆慌張到心悸的時候,有人拉起他的手腕。
接著,他的手裡多了冰涼的東西。
他先低頭自己的手,是一個鯽魚餅冰淇淋,他再抬起頭,看見黃楚言笑著的臉。
她拿著手機,說:“找不到我?我就在超市裡買冰淇淋。”
“你看這個冰淇淋,就是我之前請你吃的那樣,你記得嗎?”
喬嘉恆有些恍惚地說記得。
將一整個冰淇淋都吃完後,他的口腔和手指都凍得冰涼,但嘴裡的甜味道讓他差不多安定下來。
他這才提起剛才自己在腦中打的那場仗,但語氣輕鬆,像在開玩笑,“我以為你又耍我,要把我丟在這裡,自己走掉。 ”
黃楚言一愣,想起她婚禮上逃跑的那次,有些愧疚,也覺得心疼。
她握著他的手,說:“不會的。”
他冰涼的手指稍微回暖,喬嘉恆沒說話,黃楚言又重複一遍:“以後不會了。”
喬嘉恆決定相信。
他回握住她的手,說:“好。”
再死一次
他們在民宿前的路口停下,像早上那樣,喬嘉恆先回民宿,黃楚言在外面吹五分鐘的風后再跟著進去。
柳彌問她一天都去哪裡玩了。
黃楚言坐在前臺伸了個懶腰,“就隨便走走。”
快到夜裡十二點,柳彌準備回去睡美容覺,她打著哈欠上樓。黃楚言則是等著她進房間後,轉進喬嘉恆的房間。
其實兩人今天幾乎24小時都膩在一起,但喬嘉恆剛才還是給她發了訊息,讓她過來一趟。
黃楚言問:“需要什麼客房服務?”
喬嘉恆說:“你說得太色/情了。”
“?我說的是我們民宿的客房服務!”
“就想看你一眼。 ”
黃楚言:……
她進了喬嘉恆的房間發現他人不在,浴室的門關著,暖色的光線從門縫流出來。
斷斷續續的淅瀝水聲勾起纏綿柔軟的回憶。
黃楚言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還是覺得此地不宜久留。她真的打算和喬嘉恆見一面就離開,她今晚想好好睡一覺。
這時,浴室門被開啟,
喬嘉恆走了出來,他洗了頭,額前的溼發軟軟地搭在眼睫上,上身穿t恤,下面是寬鬆的短褲,看起來清爽乾淨。
他見她在房間裡等他,露出笑容,問她來多久了。
黃楚言說就幾分鐘。
“不是說就看我一眼,看完了,我可以走了嗎?”黃楚言問。
喬嘉恆說:“不可以。”
喬嘉恆先坐在椅子上,□□,伸手將黃楚言拉過來,讓她站在他雙腿之間的空隙,接著,他仰視著她,將乾淨的毛巾給她,讓她幫他擦頭髮。
“這也是客房服務?”黃楚言問。
喬嘉恆厚顏無恥點頭。
黃楚言罵他兩句,手上開始動作,胡亂擦了兩下,就被喬嘉恆制止。
他說要給差評。
黃楚言說無所謂,然後將他的頭髮弄得更加亂糟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