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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玩,我暑假才有空,來了他又說自己暑假回家了。他告訴我,你在這個民宿工作,說你這裡環境不錯,我就來了。”
他說了挺多話,黃楚言只聽清大概意思,是陳梓秉讓他來的。
她點點頭,臉上表情有些微妙,問:“哦,那你一個人?”
“不是,我在海南也有認識的一些朋友。不會天天待在這裡的。”他的意思是他不是特地來這裡見她的,讓她別自作多情。
黃楚言大概聽懂他的話中話,點頭表示知道了。
“好,我幫你辦一下入住。”她這樣說。
喬嘉恆走過來,將身份證給她。
兩人隔著一個櫃檯沉默著,黃楚言低頭操作,期間還有精力用餘光去觀察喬嘉恆的手。
他沒什麼話要問她,放在櫃檯上的手指卻一下一下輕點著櫃面,看起來焦慮,又或者是趕時間。
這時候,身後樓梯傳來動靜。
男人從踩著拖鞋從樓上下來,他對著黃楚言說:“楚楚,辛苦了啊,等會兒給你買西瓜。”聲音因為剛醒,還微微沙啞著。
黃楚言扭頭看向男人,笑了一下,說:“現在去吧。 ”
男人嘟囔了一句,“就知道欺負我?”
黃楚言說:“你已經欠我五個西瓜,三根甘蔗,還有數不清的冰棒了。”
“湊齊十個西瓜,一起給你買。”
她又數落了他幾句話,回過頭的時候,微微愣住。
黃楚言發誓,她就花了十幾秒和鍾遲說話,但眼前喬嘉恆的這張臉卻不悅得像是她把他晾在一邊十個小時一樣。
她說:“馬上好了。”
他拿回自己的身份證,說:“嗯。”
做了決定下了決心
喬嘉恆提著行李箱上樓的時候,鍾遲正好從椅子上起身,於是兩人擦肩而過。
喬嘉恆看了鍾遲一眼,眼神並不和善。
鍾遲被顧客無端的惡意搞得有點愣,蒙了一下,視線跟著喬嘉恆挪過去,但只能看見他拽得不行的挺拔背影。
“怎麼了?看起來脾氣不是很好。”鍾遲走向前臺,指著喬嘉恆的方向,小聲問黃楚言。
黃楚言搖搖頭說不知道。
“你姐呢?”
“還在睡午覺。”
鍾遲是柳彌的高中同學,前段時間,柳彌在夜市上無意間碰見他,問清他是來海南度假以及他現在沒工作之後,隨手將他招進民宿做兼職。本以為鍾遲只能做一些洗被單之類的打雜工作,沒想到鍾遲拿了什麼咖啡師資格證,還會調酒,對他們民宿的酒水吧檯做出不小的貢獻。
於是,他搖身一變,從兼職變成酒水吧檯的頂樑柱,也成功擠進本來只有柳彌、黃楚言兩人的民宿管理團隊。
柳彌說他這算是技術入股,讓他好好幹,如果民宿因為這個酒水吧檯火起來,他是有分成的。
柳彌這些話聽起來很像是畫大餅,但鍾遲這人隨性,也沒多計較,直接就跟著老同學開幹了。
鍾遲比黃楚言年紀大,也把她當做自己的妹妹,平時都是“楚楚”這樣叫她,也沒想到今天這聲“楚楚”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