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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望忍不住插嘴:「其實她長得還不錯。」被宗焱狠狠瞪了一眼。
宗焱繼續罵:「醜八怪,沒人愛,誰愛誰就是眼瞎腦瘸!」
這下宗望不敢多嘴了。
而宗雲忍不住擔憂,「師父帶去了那多人,這怕不是要……」將那三人全殺了。
到底是未曾見血的少年,宗雲只是想要教訓一下那幾個魔宗少年,讓他們長長記性,不要為禍世界,並沒有真的想把他們殺了。
宗焱倒是滿臉無所謂,「就應該把他們全都殺了,尤其是那個妖女!」
宗心雖然傷了臉,但是到底還是覺得不妥,「師兄,二師兄,我們要不要去看一下?」
另一邊,李漾他們又悲催地被圍了,這次圍他們的還是幾個大人。他們雖然是少年中的佼佼者,但哪裡打得過大人,而且這些大人又是神又是佛的,各個法力無邊。
清漪快哭了,「我們這是得罪誰了?為什麼都針對我們?」
「是啊,我還沒報仇呢,不想是在這裡。」李漾也心生恐慌。
緋衣不說話,但緊抿的朱唇已經洩露了她內心的緊張。
他們不明白啊,這仇沒報、人沒殺,啥壞事都沒做,這麼就被接二連三地針對呢?
花風月冷笑道:「你們既然想知道為什麼,我不妨告訴你們,就是因為你們的師父!」
師父?
幾個魔宗少年面面相覷。
花風月背著手,繼續道:「所以你們下了黃泉可別怨我,怨就怨你們那噁心的師父。」
花風月本是甜美可愛的長相,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相由心生,這些年愈發顯得眉眼刻薄,原本的杏眼由於內眼角的擴生而變得狹長,愈發顯得眼神幽微,不似正道。
紀墨也是看出了花風月的變化,而逐漸疏遠她,而花風月又將這一筆記在了蘇挽頭上,愈發憎恨蘇挽。
紀墨大概是懷念過去,還專門花了丹青。畫面上的是曾經在世淵裡的那些人,有閬苑五傑,有燭龍蘇挽,他們神態各異,但看得出來都十分快樂放鬆,他們身後是寫意美麗的山水,筆法縹緲,宛若仙境。
那當然不是世淵真正的光景,世淵陰森恐怖,大家臉上常無笑容,沒有青山綠水,只有無盡黑暗、無數的怪物與屍體。
但在年幼時紀墨的眼裡,世淵是個美好的地方,那裡有他的大哥,和大哥的朋友們;那是那些人曾經一起並肩作戰、結下生死之誼的地方;那是熱血澎湃、波瀾壯闊的傳說之地。
童年濾鏡加持下,紀墨的記憶被美化,所以他筆下的人看起來都幸福、美好、神采飛揚。
百里冰自然被畫在最中央,雖然他當時並不是閬苑五傑最核心的人物,但在紀墨眼裡卻是。
圍繞在百里冰和身邊的則是其他閬苑仙,而蘇挽和燭龍則被畫在角落,屬於背景板,蘇挽在看著閬苑五傑,嘴角微微含笑,而燭龍則看著蘇挽,專心致志——這些神態都是紀墨曾經用雙眼捕捉的。
紀墨用了工筆的手法畫的畫,上面的人物栩栩如生,花風月哪兒看不出上面有蘇挽,每當紀墨在看那畫的時候,花風月都覺得是在想念蘇挽。雖然蘇挽明明就只佔據了一個小小的角落。
紀墨畫中間的那幾個,花風月不認識,而且都是男性,她不認為紀墨日夜思念的會是一群大男人,所以她偏執地那麼認為。
花風月覺得被蘇挽搶走了重要的東西,恨得咬牙切齒。她聽說蘇挽對她的幾個弟子很是寵愛,這會兒就想要殺了他們,以洩仇恨。
花風月命身邊的人下手。
那個託著寶塔的道修叫太清,最為聽話,他用寶塔甩出去,定住了還在頑抗的少年們,然後令寶塔下墜……
這寶塔本來是收服妖邪的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