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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長得美,坐在那裡氣定神閒,美得耀眼且安靜。
與她的淡然不同,程綺紅雙眸都在噴火。同上次一樣,她依舊是大紅的窄袖騎裝,濃烈似火。
憑心而論,鬱雲慈從心裡並不討厭程八,程八雖做派她不敢苟同,但卻很欣賞她的勇氣。在封建教條森嚴的古代,能夠毫不掩飾自己的喜厭,特立獨行,我行我素,實在是令人佩服。
「誰說我們不敬匡家?你扯東扯西的,比那些女子還要討厭。我且問你,你到底識不識趣?識趣的話,就自請下堂,莫要汙了錦安侯的名聲。」
好大的口氣!
鬱雲慈都要被她氣笑了,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姑娘,大呼小叫地讓自己下堂,真夠可笑的。
方氏母女想害死自己,給鬱霜清挪位置。這位程八也想讓自己下堂,好騰出侯夫人的名份。她就不明白,難不成滿京城裡就沒有別的好男人了?怎麼一個兩個都盯著錦安侯府不放?
「我雖然出身沒有程八小姐高,但也是將門之後,我父是將軍,我母是國公府的嫡長女。我自己亦是將軍府的嫡女,怎麼就汙了侯爺的名聲?程八小姐以為,一旦我自請下堂,你就有機會了嗎?你把侯爺當成什麼人,豈是你一個女子能夠左右的。再者你以為天下萬物,包括人心都能用權勢強奪而來嗎?須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程家位高權重不假,卻不是隻手遮天。程八小姐也不是世間最尊貴的女子,憑什麼就能隨心所欲?」
程綺紅好像被她說得有些發懵,什麼亂七八糟的,這姓鬱的嘴真是夠利索的。只是她說得似乎有些道理…
等等…自己差點就被姓鬱的給帶歪了。
她是司馬府的小姐,本就應該配京中武學最厲害的男人。除了錦安侯,她想不出還有誰能配得上自己。
「強詞奪理!你自己名聲怎麼樣自己不知道嗎?與人有私,是為不貞,怎麼還有臉質問別人!」
鬱雲慈還是淡著臉,變都未變。她就知道,任憑她撇得再清,還是會被人私下議論。市井之言,本來就不去管什麼有不有理,關鍵是值不值得茶餘飯後拿出來做談資。
她盯著程綺紅看了一會兒,臉色一沉,「程八小姐好歹是司馬府的姑娘,怎麼如市井婦人一般愛嚼舌根子?我與誰有私,還請程八小姐說出名來。可有證據?若是有,我願與程八小姐對薄公堂。若是沒有,程八小姐紅口白牙就汙人名聲,難不成程家家風如此?」
「大家都那麼說,豈能有錯?」程綺紅昂著頭,脖子梗著,滿臉的傲氣。
「別人都說的就是真的?原來這就是程八小姐為人處事的方式。人云亦云,毫無判斷是非的能力。」
一聽到別人質疑自己的能力,程綺紅勃然大怒,用鞭子指著她,「你說誰沒有能力?你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女子,知道什麼是能力嗎?有本事下來,咱們較量一番,看誰的能力強!」
眼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人群中有好事的人開始起鬨,「都是將門虎女,若不然兩位比武分高低吧?」
「對…此計甚好。」
「比一場吧。」
支援的聲音變大,程八小姐得意地挑著眉,斜睨著她。她朝採青使個眼色,採青把車簾放了下來。
「被人當成猴子雜耍一般圍觀,恕我不能奉陪。程八小姐若是願意,大可以當街表演一個拿手絕活,比如說什麼胸口碎大石,赤腳走刀陣。若是程八小姐能辦到,我甘願在能力上認輸。」
路邊的茶樓上倚著一位少年,聞言「撲嗤」一笑,鳳眼眯起,搖著手中的摺扇。頗有些調侃地對雅間的另一位少年道:「實光,這位錦安侯夫人當真有點意思…胸口碎大石…嘖嘖,虧她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