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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怨你自己!火焰早已在手心中聚攏,如一朵含苞待放的鮮花般蓄勢待發,我緩緩把手抬起,差不多到齊胸的高度,火苗在掌心不安分的跳動著,透過指縫在空氣中留下點點殷紅,酷到無以倫比。我微笑著看著父…安德烈開始出現慌亂的表情,甚至已經能替他感受到那絲絲入微的灼熱:“女士們,先生們,也許現在是時候跟你們確認一下,這裡到底是誰說了算了!”
“索薩,在事情變得更糟之前,你最好住手!”安德烈衝我喊道,態度依舊強硬,呵呵,不愧是我父親。可惜他還是不夠了解我,不知道很多時候比起說來,我更喜歡做!
火球直奔佩德羅的面門飛去。首先,一般情況下我喜歡先拿無足輕重的人開刀;其次,我早就想在他那張不苟言笑的臉上畫幅抽象畫了;最後…老頭子能作出這個如此愚蠢的決定,顯然少不了他的煽風點火!
你想要奪走我的繼承權嗎,親愛的佩德羅?!
那就先看看我會送給你什麼!
計劃是這樣的,火球會結結實實的打在佩德羅臉上,讓他那一成不變的表情在焦黑的臉上徹底定格。剩下人將負責尖叫、呼喊、跪地求饒,而我,負責接管一切。
可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
佩德羅的左手先是亮起一團明黃色的光芒,用專業術語來說叫做聖光,瞬間將我的火球化為烏有,接著一個滑步就出現在了我面前,右手又亮起了聖光,一拳打在了我的下巴上!這個過程如行雲流水,而我則毫無懸念的倒了下去。
噗通!我的後腦撞在了地板上,眩暈的感覺跟口中的鮮血交織在一起,比任何毒品都要刺激。我試圖立刻爬起來還擊,雖然我還眼花繚亂的幾乎看不清任何東西,除了…這柄令我喉頭一涼的長劍!嗯…看來我還是先躺一會兒得好。
“如果你再鬧下去的話,我不介意以教會騎士的名義處決你,就在此時,此地!”佩德羅盯著我,聲音跟他手中的劍一樣冰冷、威嚴。是的,現在我招惹的是一名正統的教會騎士,作為一個自學成才的雜牌兒法師…
我緩緩的舉起雙手,當然,手心中連點兒火星也沒有。同時用無助的目光環顧著四周,父親、姐姐、妹妹、管家、甚至僕人,很遺憾,我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我只是從他們的眼睛中看到了此時的自己,狼狽,可笑,落魄如狗。
“你的時間不多了。”安德烈撥開佩德羅的長劍將我扶起,這也許是我反擊的好機會,只可惜我已再也沒有那個膽子。我只能粗暴的將安德烈推開,以至於一個趔趄差點兒又倒了下去,證明了夾雜著聖光之力的拳頭的確非同小可。我步履凌亂的在眾目睽睽中走上樓去,那些目光中有冷漠、有惋惜、有幸災樂禍,總之除了同情,什麼都有…
我推開自己的房門,因為此時此刻無論從心靈上還是身體上我都無力像往常一樣一腳把它踹開。
“少爺,您回來了。”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一句經久不變的問候,一襲灰藍色的長裙,一張眉清目秀的臉,娜塔莉,我的貼身女僕。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心情好的話我會給她一個吻,比如說前些天我把一個女人的衣服在大庭廣眾之下燒了個精光,然後大搖大擺的離去;如果心情不好的話我揮揮手讓她滾開,比如說現在。
我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床上,只想睡一覺,然後在第二天清晨我就會被執法者們五花大綁的帶回燭火城,被宣判死刑,被絞死,像臘腸一樣被掛在十字架上。
我會讓這一切發生嗎?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的!
一骨碌爬了起來,開始翻箱倒櫃。面對現實吧,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收拾東西,然後面帶微笑的滾出這裡。
頭一次感覺到房間裡的東西是如此之多,多到可以記載我從六歲到前天下午四點半的大部分記憶,雖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