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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
透過不斷顫動且鏤空的毛巾被,可見女人肉色的打底褲。
女人臉上除了淚痕之外,並沒有明顯的傷痕——無論是紅腫的巴掌印,還是被手指甲抓破的皮外傷。
——而在床尾,一個年齡不大的男子,面色陰沉盤坐在涼蓆上。
他的上身赤裸,可見厚實的胸大肌,隆起的肱二頭肌,還有小腹八塊明顯的腹肌,都彰顯著雄性的力量,強健的體魄。
只是在左側胸膛上,有兩道並行細長,上寬下窄的血痕。
此時的血漬已經凝固,古銅色的面板,點綴這兩道血痕,看上去無比醒目。
他的下半身穿著一個平角褲,覆蓋了大腿一半的面積。雖然雙腿呈盤曲的狀態,但腿圍最寬處約有六十,線條感十足,肌肉發達,塊塊分明,顯然是長年累月堅持鍛鍊的結果。
不過左腿外側,有巴掌大的一塊地方明顯發紅。
胡磊自然明白,蜷縮的女子就是葛鵬口中的周嶽琪,男子就是王義。
他雙目掃視兩人,從表面上看,周雪琪目前看,並沒有明顯的傷痕,而王義身上卻明顯掛彩,顯然更像受害者。
周嶽琪看到身著警服的胡磊破門而入,一改原本驚恐害怕的表情,彷彿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邊低聲抽泣,一邊指向王義咆哮道:“我……我要告他弓雖女幹!!!”
她的臉甚至因為劇烈的憤怒,紅如成熟的山楂果實。
胡磊的目光望向王義,呵斥道:“你有什麼好說的嗎?!”
王義冷靜的望了胡磊一眼,穿上運動鞋,把立在桌上的手機拿在手裡,隨意擺弄了幾下,然後交到了胡磊的手裡:“警官,我在自己的家裡,赤身裸體應該不違法吧!這個女人是自己脫了衣服,跑到我床上來的,我也沒有對她做出過任何不軌的行為!證據都在手機裡!”
胡磊接過手機,開始瀏覽了起來。
周嶽琪帶著哭腔道:“警察同志,都是他強迫我的!他要是不強迫我,我一個安分守己的公民,會主動爬到一個陌生人的床上!何況我什麼身份,他什麼身份……”
王義打斷周嶽琪的言語,輕聲道:“一個安分守己的人,怎麼可能不請自來?!你要是沒有進我家的門,又怎麼會來到我家的床上!”
他略一停頓,又道:“你重的跟豬一樣,你要不是自己爬到床上來,難道我能把你生拉硬拽弄上來?!我這才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對於不識好歹的人,王義唇舌之下,多了幾分針尖對麥芒的鋒銳。
周嶽琪一時語塞,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