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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能臣。
十幾年前,璇璣王朝風雨飄搖,楚緋瀾得以順利繼位,也仰仗於國師的暗中幫助。只不過國師讓他對外說都是自己的神機妙算,外人便只道是幼主聰慧,不知那一場風波中國師的種種作為。
這一任的國師,名喚眠卮。
在早之前叛軍揮兵南下將千勝國打得慘不忍睹之時他就曾寫信讓眠卮趕緊回來,但當時眠卮的回覆是輕飄飄的幾個字:“小戰無礙,修煉莫擾。”
楚緋瀾挑了挑眉,便不再說什麼了。
然而事到如今,事態愈發嚴重,那個雲遊四方、蹤跡神秘的國師終於是回來了。
“知道了,立馬派人,去把國師住的靈官殿重新整理一番。”
大宮監輕聲道了聲“是。”
國師回來了,那麼,無論是叛軍還是某些人,他都可以放心了。
國師雖然神秘,脾氣也古怪,可看得出他是真心忠心於璇璣。之前的爭鬥他尚且費力,太師一去,自己猶如被斬斷一臂,便更是擔憂,無論是明處的叛軍還是暗處的某些人,都難以再壓制。此時國師回來了,定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楚緋瀾想了想,又道:“那兒怎麼樣?”
那兒?是哪兒?
跟在楚緋瀾身邊十多年的大宮監腦子一轉彎就想出來了,忙道:“沒聽見獄衛有任何稟告,想來是沒什麼動靜。不過……一般人不吃不喝三天都很難忍受了,何況那位的身子骨……陛下要不要去……”
“聒噪!”被拆穿心思的楚緋瀾臉一沉,眼裡覆上寒霜。
但大宮監豈是那麼愚蠢的?雖被呵斥,但他心裡明白,陛下就等著有人給他臺階下呢,縮了縮脖子,又擠出笑來:“老奴知錯,陛下恕罪。老奴是想著,也折磨他三天了,是該去好好審一審了。”
“……”楚緋瀾靜默了半晌,陰陽怪氣的說了句:“還要寡人親自去審,他倒是有臉。”
說是這麼說,卻站起了身,整理了番儀態,翩翩然往厝獄司去了。大宮監跟在身後,呵呵一笑。
此刻的大牢裡,被餓了四天的蘇陌玉已經完全陷入了昏迷,並且發起了高熱。
笑刑、貼加官、針刑、蠱毒、吊鴨子鳧水刑……
這短短一天時間,他就被這些酷刑折磨得奄奄一息。
最歹毒的是,顧北月施的這些刑罰,表面上看起來根本看不見傷口,就算有傷口的針刑,也全紮在了二十個指甲縫裡。
隔壁的溫時溫池也倒在地上,只有溫時眨巴眨巴的眼睛證明著他還沒有暈過去。
他們也受了刑。
待楚緋瀾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三人不知是死是活的場景。
楚緋瀾以為三人只是被餓暈了過去,他站在牢前,沒踏入一步。看著蜷縮成一團、昏迷過去的蘇陌玉,他心中五味雜陳。
隔著大牢,他無法感受到那具身子的顫慄和溫度,他很想進去,再感受一下那懷中物的美妙觸感,但他又不願上前一步,他覺得這時候進去,蘇陌玉必然以為自己對他還餘情未了。他不容許自己再有什麼把柄被蘇陌玉拿捏,也不容許自己的真心再被踐踏和侮辱。
所以,他自然也沒有發現三人的異常。只覺得蘇陌玉的臉有些通紅,不似正常臉色。
“真是‘金貴’呢,餓幾天就成這副德行了。”楚緋瀾開口諷刺,眼裡已沒有了從前的半點柔情。
溫時聽見聲音,勉強爬起來,他想開口告訴楚緋瀾蘇陌玉受刑了的事情,可是,他剛從喉嚨裡發出一點聲音,就被楚緋瀾打斷了:“從今天起,食物和水照供,寡人可不能讓他就這麼死了,這筆賬還沒完呢!”
說罷便拂袖而去。溫時渾身無力,根本沒力氣再大喊。
走到門口,楚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