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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你記著,三從四德只是在男人面前做樣子的,不管你學得有多好,男人也總會惦記著別的女人,你可別學三從四德學傻了……”
“夫人!夫人!”霍大人狠跺兩腳,“滿嘴胡話!這話怎麼可以在子女面前說!我霍某的閨女將來定要入王侯之家的,做天家的媳婦,不以夫為天,豈不是自尋死路?”
“就是因為要入皇家我才說的!女兒啊,皇家的男人更愛三妻四妾了,你必須外鬆內緊,能屈能伸……”
“婦人之見!”
“哎,這討論的就是怎麼當女人嘛!我就是女人,我怎麼不能說了?你是個男的,你當然希望三從四德,那本來就是你們男人編的嘛!”
“此言差矣,須知瞭解女人的還是男人,而且《女誡》不就是你們女人自己編的嗎?”
“那,那是女人裡面的敗類,真是丟我們女人的臉!”霍夫人雖然沒有丈夫讀的書多,但詞窮理不屈,依然抬頭挺胸,氣勢如虹。
霍小姐本來只是想問問自己將來當怎樣的女人比較好,沒想到引發了爹孃之見有關男女地位這種社會性話題的又一次大對決。眼看著自己的問題被越扯越遠,而本人也快被忽略了,霍小姐自動地退行到房門口,而後悄悄關上了門。
“景和哥,你覺得什麼樣的女人比較好?”霍小姐閒著也是閒著,在後院遇見了她爹的得意門生趙景和,自然就多問了這麼一句。她不知道眼前的少年多年之後會自稱“浪子班頭”,否則肯定要對他的話的可信度打個折扣。
“我個人比較喜歡爽快點兒的那種,不過這個只供小姐你參考一下。”
“你在看什麼書?”霍小姐偶然瞥見趙景和背後還捏著本冊子。
“《世說新語》。啊,對了,這裡面b BS ?JOOY OO.NeT有篇專寫賢媛的,小姐要不要看看?”
於是霍小姐拿到了那本前人所著的名人逸事雜集——也可以認為這是一本八卦週刊。
記住!這件事是有著劃時代的意義的,因為從這本書中,霍小姐漸漸領悟了“賢媛”的奧義:外具花柳之資,內秉風雷之性,柔如弱柳浮萍,利若劍吼西風,相輔相成,內外結合,用一招武林功夫來定義的話,可以暫稱之為……“化骨綿掌”。
就這樣,霍小姐悟到了。而不久的將來在她的假裝裡面,也還有著一本壓箱底的《世說新語》。這一切,作為她丈夫的男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豫林王瞅著跟前的仙鶴。這隻大鳥很好看,可是立起來比他還高,尖尖的嘴也很有威脅感。於是他小聲地詢問著身後的兄長:“這個……真的不咬人?”
“不咬不咬,它的嘴是軟的,不信你摸摸。”四皇子邊解釋邊咯咯地怪笑,他的三哥站在一邊也沒有揭穿弟弟的信口胡說,顯然兩人都低估了他們家小五的純真指數。
結果豫林王果然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仙鶴的嘴,那大鳥便結結實實地“吻”了小男孩一下……
連皇帝都覺得他這個小兒子是有點兒老實的不像話,所以叫他沒事還是跟姐妹們玩玩比較安全,但是性別並不是消除老實與不老實的絕對標準,至少他的姐妹絕大多數還是爬在他的頭上的。
所以,雖然多年之後的豫林王是以有文化,有道德,有膽識,有理想著稱,不過在當時,他的兄弟姐妹們還是普遍將之視為好戲弄,好哄騙,好使喚,好誘拐。連他的親孃都忍不住要戳他的腦門兒:“兒子啊,你的心眼兒呢?你的心眼兒到底長到哪裡去了!”
“兒臣的心眼兒自然是在這裡。”豫林王眨著無暇的大眼睛,直指自己的胸膛。
排行靠後的豫林王那時在聞道堂裡,坐的椅子最高,個頭還是最矮,理解力也明顯比較遜色,可是在不講究分班的年代裡,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