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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仔細感應著天書的氣息，隨後又感應了一下林楓的氣息，確定了兩者氣息相同，林楓果然是塗山紅線仙。
塗山紅線仙的天書會留有持有者的氣息，所以，不是誰拿到天書就能使用。
“沒想到，苦情人居然會認可一個人類當紅線仙，你什麼入的塗山，我為何沒見過你？”狐妖將天書還給林楓後說道。
當紅線仙的人類，她還是第一次見，但苦情樹是不會騙人的。
“我叫林楓，十年前來的塗山。”
“十年前，原來如此，我這十幾年都在塗山之外做任務，難怪沒見過你。”狐妖點點頭，十年前她都不在塗山。
“我好像也沒見過你呀。”塗山雅雅說道。
“雅雅小姐不認識我也正常，畢竟除了服侍雅雅小姐的那批紅線仙外，
其他紅線仙，大多數都很少久居塗山，常年在外做任務，我也屬於其中之一。”狐妖說道。
雖然塗山雅雅不認識她，但是她卻認識塗山雅雅。
“你叫什麼名字？”塗山雅雅詢問起來。
“我叫塗山萱萱，見過雅雅小姐。”狐妖少女起身，給塗山雅雅行了一禮。
塗山雅雅摸著下巴，在腦海裡搜尋著這個名字，最終她還是沒想起來，絲毫沒有印象。
“想不起來。”塗山雅雅搖了搖頭。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塗山萱萱臉帶笑容，塗山雅雅不認識她很正常。
畢竟她常年不在塗山，就算見到塗山雅雅也只是問候一聲，並沒有和塗山雅雅待著。
“你怎麼會在天香樓？是被人類抓來的嗎？”塗山雅雅問道。
“嗯，一年前，我被天香樓的一位人類高手發現了身份，最終被抓，
本以為會就此死去，沒想到，她將我帶到了天香樓進行教導，服侍人類，我本打算以死明志，
但是想到天書還在那個人類的手裡，所以就沒選擇死去，想著有一天遇到塗山的同伴，讓其幫忙將天書帶走。
我可以死，但是天書絕對不能遺留在人族。”塗山萱萱說道。
苦情樹的天書，絕不能落到人類手裡。
“難怪我沒有感覺到你的天書，原來是落到別人手裡了嗎。”林楓也說道。
剛剛他感應到對方身上的天書氣息時，還在疑惑，為什麼沒感應到她的天書存在。
“雅雅小姐你為什麼會來人類世界？還有你手上的降妖圈是怎麼回事？”塗山萱萱詢問起來。
“我是陪林楓做任務的，至於降妖圈，是因為我不喜歡易容，但是又怕給林楓惹麻煩，所以才讓林楓給我戴上，避免麻煩。”塗山雅雅說道，反正這降妖圈又不會對她有什麼影響。
塗山萱萱點頭，如果是雅雅小姐要求，也能理解，畢竟雅雅小姐還小，不習慣用人類模樣見人。
“你在天香樓，沒有受到欺負吧？”林楓問道。
“這個倒沒有。”塗山萱萱搖搖頭，她非但沒有受到欺負，還成了地字號房的其中一個領隊，平日裡，除非三個天字號房都來了客人，不然，她也不需要來天字號房表演。
平時天字號房是不會都來客人的，畢竟消費很高，一般都是一兩個天字號房來客人。
像今天倒是例外，而且還讓她遇到雅雅小姐，還有塗山紅線仙。
“這麼說，這天香樓還算不錯嘍。”林楓說道。
在他的認知裡，大多數青樓對待妖怪侍女，都是非打即罵的，不管做沒做錯事，被打了也只能忍氣吞聲。
“那是因為我比較優秀，能給天香樓賺錢，其他的妖怪就沒這麼好運了，經常被打罵，
而且，天香樓，還專門獵殺妖怪，給人類做菜，我見過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