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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無法弄到手,即使能搞到,也不過是已經用過的轉手貨。
“我能看一著槍嗎?”他問。
布歇喘著粗氣把帶來的黑色手提皮箱拎上膝蓋,掏出鑰匙開啟鎖,扳開鎖釦。他揭起箱蓋,坐在那兒把箱子向前推了推。
夏農起身穿過房間,從布歇膝蓋上拿起箱子。他把皮箱擱在床邊桌子上,取出放在裡面的一支施邁塞爾型自動槍。
這真是一件精緻的武器。夏農的手輕輕地滑過藍光閃閃、光滑的金屬槍身,握住手柄,覺得正合手。他放下摺疊槍托,固定好後連拉了幾下槍閂。然後掉過槍口,眯著眼看了一會兒槍膛,槍管內毫無使用過的痕跡。
“這是支樣品。”布歇氣喘吁吁地說。“當然,我擦淨了槍上出廠時塗的油脂,只抹上一層薄薄的槍油。其餘的槍全一樣,根本沒人碰過。”
夏農放下了槍。
“這種槍用的是9 毫米子彈,很容易搞到。”布歇滿懷希望地補充道。
“謝謝,這我知道。”夏農回答說。“彈匣怎麼樣?您有數,那可不是隨隨便便搞得到的。”
“每支槍我可以提供5 只彈匣。”
“才5 只?”夏農佯作吃驚地問。“太少了,至少10只。”
就這樣,雙方開始了討價還價。夏農埋怨布歇給的彈匣太少,後者則反駁說,每支槍配給5 只彈匣已經是讓他費大事了;夏農建議道,既然他是一次買下100 支槍,那麼價格上應該優惠些,每支75美元;布歇卻聲稱只有一批買下不少於250 支槍時,他才能同意那個價格,如果一次只買100 支,每支售價一定要125 美元。兩小時後,雙方終於同意以每支11美元的價格成交100 支槍,並且定好下星期三夜裡取貨,談妥了交貨地點和方法。當所有的細節都落實後,夏農邀請布歇乘坐弗拉明克的車回去,這個胖傢伙謝絕了。他寧願自己要上一輛出租汽車去布魯塞爾市中心,再從那兒獨自回家。因為他擔心這個他斷定為愛爾蘭共和軍的買主會用車把他載到一個偏僻去處,然後從他嘴裡撬出這批秘密存貨的藏匿地點。布歇如此謹慎是不無道理的,在黑市武器交易中,輕信從來就是禍根。
弗拉明克把這個拎著皮箱的胖子送到樓下旅館大廳,看著他坐上一輛出租汽車開走了。他回到房間裡,見夏農正在收拾行裝。
“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准你開著買來的那輛貨車上這兒來嗎?”夏農問。
“不知道。”
“下星期三晚上我們得開著那輛車去裝貨,”夏農指點道,“我不想讓布歇現在看見貨車的真牌照。你下次事先找好一副備用的牌照,只要到時候能應付個把小時就行了,這樣萬一布歇真的去告密,警察扣下的只會是別的貨車。”
“好的,貓兒,我一定照辦。可以上鎖的汽車房我兩天前就找好了,其他東西也已一應齊備,現在需要我開車送你上哪兒去嗎?這輛汽車我租下了一整天。”
夏農讓弗拉明克開車將他送到布魯日。然後他留下弗拉明克在一家咖啡館裡等著,自己去了銀行。古桑先生吃午飯去了,因而夏農轉回來和弗拉明克一起在中央廣場上的一家小飯店裡吃了一頓午餐。2 點30分,夏農又走向那家銀行。
基思·布朗的賬戶上還有7000英鎊,但九天後就得為四個僱傭兵的工資付出2000英鎊。夏農讓銀行開了一張寫著約翰·施林克爾為提款人的支票,接著把支票放進他昨天深夜在旅館房間裡給施林克爾寫的一封信裡。信中通知施林克爾說,他隨信附上的4800美元支票,是用來支付他一週前訂貨的那批海上航行和救生裝置器材的。他還在信中告訴了對方士倫那家海運代理行的名稱和地址,讓對方將貨物寫上“讓·巴普蒂斯特·朗加拉蒂收”的字樣,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