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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的結果,甚至覺得這個人是活該,後來這個人又有別的糾紛來找我,我就把他轉給其他人了。”張沛達說完喝了一口水,有繼續講,“第二件事,也是剛當律師不久,我們會到社群街道有免費的法律援助活動,也很簡單就是搬張桌子擺個牌子,有人來問法律問題我們就解答。大部分來的都是小區裡的大爺大媽,問的問題也無非就是遺產怎麼分遺囑怎麼立,房子買賣,子女監護這種。有的其實就是過來找個人聊聊天。那次我去一個社群,有個農民工打扮的中年男子,滿臉滄桑,看著像四五十,也可能沒準才三十多。他先問我,他不是這個小區裡的人能不能問問題。我點頭之後他才繼續問,他說被工頭騙了錢,現在錢要不回來該怎麼辦?我當時也就是告訴他,按照正常的他應該去勞動仲裁。他給我看看他纏著紗布的手,他說上次他去要錢,被打了,他們報警了,警察聽了之後帶他去了勞動仲裁,他們沒有勞動合同,仲裁的人和他解釋了很多,最終的意思就是管不了。他實在沒辦法了,看見這有免費的法律諮詢就來問問。我當時看他確實可憐,我心裡也清楚估計能幫上的不多,這件事很難幫他解決,就把我自己知道的都跟他講了,還給他留了個電話和律所的地址,告訴他後續有需要可以來找我。他滿嘴感謝,最後的最後他支支吾吾的問我能不能借他點錢,他身上沒錢了,他想借個十塊錢路費好去找他老鄉先借點錢。我那時候身上也沒有現金,我找社群的人換了五十塊錢借給他,也沒指望他能還錢。結果過了兩天,我在律所上班的時候他給我打電話,說他在樓下,來還我錢。我趕緊下去把他接上來,他還了我五十塊錢,還給我買了一兜冰棒。他說我們這個樓進進出出的人太高階了,他怕別人不給他進,才在樓下給我打電話的,說的時候還一臉的不好意思。”
宋念念和裴子川安安靜靜的聽張沛達講完,顯然這兩件事對他們也很有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