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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睡?宴妮你出息,到嘴的鴨子都飛了,要以後吃不到後悔一輩子啊,像祁書言這種溫柔斯文男,床上就是反差,光想想就知道很頂,你怎麼就放跑了!】
宴妮簡直不敢再看她的訊息,索性再次靜音,專心工作。
後果就是,傍晚她練完舞,拒絕了祁書言吃飯的邀請,去宋皎皎家‘被興師問罪’了。
“招供吧,我要聽細節版。”宋皎皎盤腿坐在沙發,擺了零食和蘇打水,“請務必事無鉅細的告訴我,你是怎麼讓到嘴的鴨子飛掉的。”
宴妮想吃薯條,被她拍了手。
“趕緊說。”她擠眉弄眼,“我聽了給你出謀劃策,保證讓你吃到嘴,享性福人生。”
“吃什麼吃啊。”宴妮揉著手背,“關係都還沒確認呢,都不是男女朋友。”
“no,no,no,宴姐這不像你。”宋皎皎晃著食指,又想起她本就不是從前的野蝴蝶了,“你們就差一層窗戶紙沒捅破了唄,你都去他家了,捅一捅,就破了。”
宴妮真後悔自己能聽懂。
“可他畢竟是祁嘉寒的小叔,我始終覺得不太好,想再等等,剛悔婚就和他在一起……”
“宴姐。”宋皎皎打斷她,“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宴妮搖頭。
“像又當又立的寶貝子,親嘴了吧?回他家了吧?現在又說不太好,你當時怎麼不說不太好呢?”宋皎皎分析的頭頭是道,戳她痛點,“你知道不好,又放縱自己,是什麼?就是喜歡啊,喜歡就上,青春不留遺憾,大不了不睡第二遍。”
“狗屁。”宴妮反駁。
“頂嘴!大膽!還當不當我是好閨蜜好軍事了?”
宴妮老實了,把昨晚的事一股腦的告訴了宋皎皎,但噩夢,她沒說。
心底,她覺得這件事情很隱晦,不能告訴別人。
“我懂了。”宋皎皎放下零食,“祁書言在等你。”
宴妮思索,他好像是說過類似的話,但她又不是很懂。
“什麼?”
“你不想主動示愛是吧?因為下意識覺得你們關係複雜,有些不齒。”宋皎皎拍拍她的肩,語重心長,“所以他在等,等你接受,等你覺得合適的時候告訴他,祁書言可以和我表白了。”
好像是這麼個感覺,宴妮有點認同。
“嘖嘖嘖。”宋皎皎搖頭感嘆,“祁總忍辱負重啊,不要身份跟你搞曖昧,各種花樣奇出又要讓你覺得不過分,他現在不說,是知道你還不能接受,你會拒絕,會更加逃避,明白了嗎?”
宴妮撥出一口氣,問出來自己最想問的問題,“那你覺得,他這樣,還是為了利用我,單純的是為了利益而讓我不嫁給祁嘉寒嗎?”
感情的事情是說不清楚的,喜歡藏不住,但更可怕的,是喜歡也可以偽裝。
用盡全力的愛,何其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