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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妮打量著自己,毛衣裙和羽絨服,哪裡少了。
祁書言摘了圍巾,套在她脖子上繞圈,“你想見我,我很開心。”
圍巾帶著他的體溫,和他身上獨有的沉香氣,讓宴妮有種很安全的感覺。
矛盾。
讓她依賴信任,甚至在噩夢中當作救命稻草,但也讓她覺得害怕。
“祁書言。”她捏著毛巾的一角,心裡也漸漸暖起來,“她們都有,那我的呢?”
祁書言失笑,牽過她的手走到車邊,開門,拿出一個小袋子遞給她,“你的我提前剝好了,紅薯在我口袋裡暖著。”
宴妮接過,裡頭是一小袋子的板栗肉,冒著熱氣,暖呼呼的。
她嚐了一顆,粉粉糯糯,甜。
“陪我散散步吧,從工作室走回我的小公寓,只要二十分鐘。”宴妮又咬了一顆,比上一顆更甜。
“好。”祁書言理了理她的圍巾,和被風吹亂的頭髮,“陪你回家。”
宴妮是下意識的動作,拿了顆栗子遞到他嘴邊,“你吃,甜的剛剛好。”
祁書言咬進嘴裡,他親手剝的,是挺甜。
兩人並肩,漫步在街道。
吃了幾口栗子,宴妮又要吃烤紅薯,這些零嘴,每年只有第一次吃的時候新奇,新奇勁過了,很難再吃第二次。
“還吃的下晚飯嘛?”祁書言拿出烤紅薯掰了一小塊遞給她。
宴妮笑,看起來吃的挺開心,“吃完這個就不用吃晚飯了。”
祁書言拿她也沒辦法,由著她邊走邊吃。
“看路。”他又牽過她的手,牢牢的扣住,“等會兒撞電線杆子上,可別找我哭鼻子。”
風冷,將兩人的距離吹得越來越近。
烤紅薯的甜膩勁過去,宴妮就開始頭暈,覺得腳底下輕飄飄的。
“祁書言。”她靠在他身上,藉著他的力往前走,“你是不是給烤紅薯下藥了,我頭怎麼這麼暈?”
祁書言察覺出她的不對勁,伸手探了探她的額溫,燙的嚇人。
發燒了。
公寓樓就在前面,他將人抱起來,走的快些,一路到三樓氣都不喘。
宴妮有氣無力的按指紋開門,她現在只覺得渾身發熱,在他懷裡掙扎。
祁書言將人抱進去,放到沙發裡。
“都怪你祁書言。”宴妮頭痛起來,難受的哼哼,“非要站雨裡,害我都淋雨感冒了。”
祁書言從藥箱裡找出退燒藥喂她,邊喂邊哄,“怪我,讓妮妮發燒了。”
喂完藥,他想起自己外套都還沒脫,帶著寒氣,想去換下來,卻被宴妮抓住手掌,不肯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