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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今天她情緒起伏大,胎動頻繁,還是真的就是肚子裡的小傢伙能感知到祁書言,又在踢,踢在他側臉上。
祁書言感受著這個小生命,覺得眼眶有些酸澀,她離開的這些時日,獨自生活,吃了那麼多苦頭。
這八十四天,永遠無法再彌補。
他在她懷孕時,讓她走掉了,都沒能好好的照顧她。
那些瘋狂的念頭,都被心疼壓下,他想起那次電話裡,她哭的那樣痛苦。
宴妮察覺到他的情緒,能莫名能感受到,他現在有些脆弱。
“阿言。”她聲音很輕,彷彿呢喃,纖白的手輕撫著他的墨髮,“放我自由吧。”
她不會逃,只是想自由自在的活著。
依賴他也好,深愛他也罷,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感,戒不掉放不下,她嘗試過了,真的沒辦法。
她愛他,也想愛的自由些。
祁書言起身,將她抱起來,抱到沙發裡讓她坐在她懷中,他喜歡這樣的懷抱,能將她完全掌控。
此時,就想好好抱一抱她。
祁書言不懂愛,他的愛裡沒有自由尊重,更多的是佔有,不斷收緊的掌心,捏碎了也不肯放手。
害怕失去,害怕離開,害怕蝴蝶飛走,從此再也不屬於他。
他的愛,是禁錮。
“我真的很想你。”祁書言少有咬她,是怕她疼,這次卻用力咬她嘴唇,“妮妮,我不會讓你有機會再逃掉的,回去我們就登記,所有事情了結,我帶你回挪威。”
宴妮心口發悶,想說什麼,已經被他深深吻住,舌尖交纏的曖昧,牙齒咬著她的嫩肉,有些疼痛的吻。
離開他,讓他在她懷孕的時候缺席八十四天,氣他,這些都是她欠的債,必須要還。
那些彌補不了的,只能讓她償還。
其實最開始,他更多的是害怕,怕她出任何一點事情,身體那麼虛弱又懷著孕,心理狀況也糟糕,他真的怕會找到什麼他不敢想象的結果。
還好,她平安無事。
宴妮被吻的節節敗退,軟在他懷裡喘息,手又揪著他的衣角不放,抓的皺皺的。
習慣這種東西,難戒。
“妮妮離不開我的。”祁書言將她抱的更緊,要肌膚相貼,嚴絲合縫,“一個吻我就知道,你有多想我。”
她將臉埋進他懷裡,耳尖紅了,不是真的有多想他,被他說中心思害羞了,是她現在孕激素影響,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