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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此刻,他也看不透徹自己。
究竟是要跟他爭個什麼,喜歡她,或者愛,他不清楚。
祁書言一步一步走來,溫柔,親和,不急不躁。
“你讓人去城西工地上鬧事逼我焦頭爛額的時候,她差點被人凌辱,如果我再晚那麼一點趕到,不敢想象那會是怎樣的後果。”他在祁嘉寒身前站定,是沉穩的上位者姿態,“祁嘉寒,這件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祁嘉寒是第一次,在這男人眼中看到徹骨的寒意,他的偽裝從未卸下過。
他溫潤如玉的表象下,是一頭蟄伏的獸,只等著,咬破獵物的喉嚨。
感受鮮血噴濺的快意。
“銀恆的專案,本來是我的,可你偏要插手,在我這小公司裡安插的人不少吧,舉報財務作假,偷稅漏稅,嘉寒這麼會大義滅親嗎?”
祁嘉寒迎上他目光,冰冷的寒芒在對殺,“我說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好。”祁書言拂開他的手,將車門拉開,“我也說過,拭目以待。”
宴妮聞到了熟悉的、讓她安心的香氣,眼睫顫抖著睜開,她見到了心心念唸的人。
“妮妮。”祁書言輕輕叫她,“該回家了。”
不知道是想念還是委屈,那一刻她落下淚來,撲進他懷裡緊緊抱住他,“祁書言,你混蛋!怎麼那麼久不來見我,還不回我的訊息!”
她將委屈一股腦的訴說,邊說邊捶打著男人寬闊的脊背。
祁書言拍著她背安撫,“怪我怪我,惹妮妮生氣了,想怎麼懲罰我都可以,只要妮妮不難過了,怎麼樣都好。”
宴妮喝了酒,鬧起小脾氣就沒完,也不肯從車裡下來,就跟他較勁。
最後是祁書言強迫的把她抱了下來,小女人在他懷裡也還在鬧騰,哭的睫毛都溼了,鼻頭也紅著。
祁嘉寒在一旁看著,是局外人。
他的心好像被一根軟刺扎著,不太疼,但也有被扎破的那一天。
“現在就陪著妮妮好不好?”祁書言在哄小孩子,把她抱進邁巴赫裡,“對不起寶寶,是我太心急,讓你覺得難過了。”
喝成這樣的宴妮,軟硬都不吃,扯著他的領帶,坐到他腿上。
這是個危險的姿勢,但她全然沒察覺。
“是不是沒那麼喜歡我了?”她唇抿著,像是又要哭,“是不是隻是想把我搶過來,搶到手,就不要了。”
祁書言怕她掉下去,伸手攬著她的腰,讓彼此距離再近一些,“不是的妮妮,一直都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