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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沒有交流,宴妮在詭異的喘息著,她的窒息感,是真實的,依舊存在。
到宴家,宴妮落荒而逃。
可她喘不過氣,貪婪的呼吸著,手腳發軟倒在地上。
“宴妮。”祁書言上前將她扶起,看她瀕死般拼命呼吸,眉頭緊皺,將她抱進車裡。
從儲物箱裡找到紙袋,他簡單折了幾下,套在她口鼻上,“不要緊張,慢慢的吸氣,別怕,我在……”
宴妮劇烈起伏的胸口,逐漸平緩。
“好些了嗎?”祁書言拿開紙袋,將她凌亂的碎髮理好。
桃花眼裡漫著水色,此刻她是脆弱的,破碎的。
宴妮點頭,被他扶著坐起來。
“我送你進去吧。”
宴妮想拒絕,被他抱下車,到大門口才放下來,又扣著她手腕,帶著她往裡走。
風裡有寒意,她全身冷的不正常,連牙齒都在打顫。
“怎麼了?”祁書言察覺到她的異常,轉身。
“好冷。”宴妮瑟縮著,心裡也滲出寒意,想靠近他取暖,理智又告訴她。
離這個人,遠一些。
祁書言脫了西服外套,披在她肩頭,帶著他的體溫,和氣味。
到莊園內的別墅門口,宴妮脫下西服想還給他。
祁書言沒接,伸手,指尖觸到她柔軟的唇,又遠離。
“明天再給我吧,妮妮。”
明天,是她和祁嘉寒的訂婚宴。
祁書言,作為祁嘉寒的小叔,她未來也要尊稱小叔的人,在今夜,紅綠燈的間隙,肆無忌憚的親吻她。
宴妮不想多言,轉身,開門,走進別墅。
門合上的瞬間,她無力般癱坐在地,懷中緊緊抱著那件外套,痛苦的顫抖。
今夜她睡的詭異的安穩,床頭放著祁書言的外套。
翌日清晨,宴妮醒的很晚,按理說現在化妝師應該已經到了。
她看了眼時間,早上十點。
完全超出預期,她掀被下床,趕忙去浴室洗漱。
要出臥室門時,卻發現,門打不開。
“媽媽,張姨……”她拍門呼喊,“門鎖住了,打不開,請的妝造團隊來了嗎?”
沒人回應。
她轉身,想去露臺邊叫人,卻瞥見了桌上的早餐。
翻遍臥室,手機不在,也沒有其他通訊裝置,她終於清楚,自己是被鎖起來了。
要她聯姻的父母,卻在聯姻這天,又將她鎖住。
正午十二點,訂婚宴早該開始,可宴妮和宴家人卻遲遲未到場。
“怎麼回事啊嘉寒,你不是昨天還帶宴妮去見朋友嗎,怎麼人就找不到了?”祁夫人焦急,宴請了這麼多人,結果宴家人不露面。
祁嘉寒正在打宴妮的電話,一遍一遍,全是無人接聽。
“母親,您先彆著急我在聯絡。”他又轉頭吩咐助理,“查我昨晚離開以後,宴妮都做了什麼。”
“是,祁總。”助理點頭退下。
“能不著急嗎?”祁夫人掩不住生氣,“這宴家第一次逃婚,第二次答應的好好的,結果到日子不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拂祁家的面子,未免也太不把我們祁家放在眼裡。”
祁嘉寒不語,看著手機上亮起又熄滅的名字,眼底的光逐漸暗淡。
她說過願意。
現在不出面,終究還是不想嫁給他,給自己巨大的遺憾嗎?
門口傳來騷動,是姍姍來遲的宴秋盛和沈依瀾。
“伯父伯母。”祁嘉寒迎上去,“妮妮呢?還沒到嗎?”
兩人面色並不好,有歉疚,還有其他複雜的情緒。
宴會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