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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房子。你先回去吧,案件有進展,張律師會通知你。”
劉立奎也跟著起身,還要說什麼,蕭讓給寧稚遞了個眼神,寧稚趕緊把人請出去。
她折回會議室,張旭已經回來了,正和蕭讓研究訴訟策略。
張旭說:“目前來看,爭議點只有遺囑真偽。對所有父母來說,親生孩子再不孝,也不忍心一點遺產都不留給他,反而全留給了沒有血緣關係的養子。從這個角度去看,親生子零繼承的遺囑,確實不正常。”
蕭讓靜靜聽著,思考半晌,說:“打遺囑真偽,如果遺囑被鑑定為真,那麼劉立奎將是零繼承,而我們則一分錢代理費都拿不到。”
劉立奎的案子是風險代理,贏了官司,劉立奎拿到遺產,才需要支付律師費。
律師費按標的額抽,蕭讓跟劉立奎談了30%,假設劉立奎拿到三套房子,估值三千多萬,那麼就需要支付金誠將近一千萬的律師費。
如果這個案子輸了,劉立奎拿不到遺產,自然也就無需支付律師費。
寧稚知道蕭讓不會允許自己和團隊做無用功的。
這個案子是必贏不可了。
“這個案子的訴訟策略,等我從香港回來再說。”蕭讓說完,離開會議室。
寧稚收著他的電腦和充電線,同張旭聊起來。
“老人死於癌症,生病期間,包括喪禮,作為親兒子的劉立奎一次都沒去看過。老人會不會因此而寒了心,故而把所有財產都給了陪伴身邊的養子呢?”
張旭搖頭:“不好說。誰也不知道老人立遺囑前,心裡想的是什麼。但我覺得,人之將死,心中最難以割捨的,一定是自己的孩子。不給親生兒子留點什麼,確實說不過去。”
寧稚嘆氣:“親生兒子零繼承,確實有點不合常理。怪怪的。”
她抱起蕭讓的電腦:“那張律我先回去啦!”
翌日,寧稚早晨五點準時出門。
天又黑又冷,她拉好圍巾,揹著雙肩包,穿過暗巷,站到馬路等車。
入冬後的北京凌晨,冷得叫人絕望,寧稚抻長了脖子往綿長的馬路深處瞧。
沒見半輛計程車。
寧稚冷得腦神經抽痛,正想躲回巷子看網約車,一輛黑色SUV在面前停下。
副駕車窗降下,車裡的人說:“上車!”
看清楚是蕭讓,寧稚一喜,拉開副駕車門坐了上去。
SUV上了高架,駛入機場高速。
寧稚扣好安全帶,雙肩包抱在懷裡,笑著看蕭讓:“您怎麼會來這兒啊?”
蕭讓目視前方,專注開車:“你說為什麼?”
寧稚摸了摸通紅的鼻尖:“我雖然沒坐過飛機,但不代表我找不到去機場的路。”
“那最好。到了香港別亂跑。”
寧稚不滿道:“我是去工作的,怎麼可能會亂跑?您別總把我當成小孩子!”
蕭讓彎唇:“你不是小孩子是什麼?”
寧稚朝他比劃了個鬼臉,看向窗外。
凌晨的高速路,前方霧濛濛的,就像這個案子。
寧稚扭頭問蕭讓:“如果到了香港,還是查不到有用的線索,這個案子,您還會幫劉立奎起訴嗎?”
“這個案子如果走訴訟,有一半的機率會輸,最好是不走訴訟。”
寧稚驚訝:“您已經有不起訴的策略了嗎?”
蕭讓沒答,反問:“晉力成的案子怎麼樣了?”
“晉太太下週一住院引產,她願意放棄這個孩子,晉力成肯定不會離婚了。”
“那就好。”
寧稚說回劉立奎的案子:“劉立奎的案子,您是從香港那邊收到什麼訊息,所以才要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