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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疼的狠狠揉太陽穴。
比軍職，他在這些人眼前還不算什麼。
比武力值，好吧他在曉栩面前根本沒有話語權。
所以在這裡，他只能閉嘴，啥都做不了！
此時，他再一次體會到了八年前的那種無力感。
還是不夠強。
無論是權力還是力量，都不夠！
“讓我來問問你，你要華煦服罪？什麼罪？哦，這不重要。關鍵是你想怎麼處置他、處置我？要錢？還是要命？”
部長的臉直抽抽，但是身為長官的威嚴讓他鎮定下來，“我只是想依法辦事！”
曉栩撇嘴，“華煦提供軍部三分之二資金。如果沒有他，你的裝備部就過不下去。讓我想想，是不是你知道自己有把柄在他手上，所以也想捏個他的把柄在手裡。不巧，華煦這個人本來是油鹽不進水火不侵，偏偏在這個時候……我出現了。”
部長臉皮一抖，硬是裝出道貌岸然樣，“這裡這麼多人都是人證！毀掉的監獄就是物證！你難道想將這件事情一筆勾銷？什麼把柄？這是犯罪事實！”
曉栩懶懶捋過長髮，揚起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璀璨笑意。
“是！犯罪事實！那麼，既然已經罪大惡極，多一條罪少一條罪……便沒有區別了吧？”
曉栩緩緩的——在眾人眼前更是慢鏡頭中的慢鏡頭——扣動了扳機。
部長倒吸一口冷氣，“你敢！你開槍的同時自己也會被槍斃！如果你勸華煦自首……”
砰——！
部長瞬間蔫了。
曉栩沒有斃他腦門。
一顆子彈竟然貼著部長的頭頂劃過！硬生生將他腦袋上的頭髮給削了！
媽蛋這什麼鬼槍法！
周圍的人都特麼驚呆了！誰都忘記要把這個罪犯繩之以法。
曉栩低低笑了幾聲，“下一槍，你希望我開在哪裡？”
部長的臉色煞白，嘴唇在抖，“你想怎麼樣？”
曉栩用槍管拍了拍他的臉，“瞧部長說的，如今我和華煦的命可都在你手上呢。我能怎麼樣呢？這監獄是我拆的，人是我放的，什麼事你都衝我來好了。哦，我忘了說一件事，我之所以要提這兩個人出來呢，也不是為了私情。而是……身為X國最高情報總局的一員，我必須把這兩個孩子帶回去啊。”
華煦不是說華家賣國麼？
那她就只有真的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