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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男兒郎啊,我一定把你娶回家!”
蕭玉融攬著王伏宣肩膀哈哈大笑,王伏宣則是整張臉都紅透了,縮在那裡不回話。
有了這個法子,更別說蕭玉融從來都不知道變本加厲這四個字怎麼寫,愣是之後的刺繡活兒全一股腦的丟給王伏宣了。
王伏宣每次都不樂意,但回回都偷摸著幫蕭玉融做完了。
長大了以後不知道為什麼,在王伏宣前頭的那些繼承者接二連三全死了。
說是王伏宣沒在其中下手,蕭玉融也肯定是不信的,畢竟王伏宣都快把王氏嫡系的人都殺光了。
王氏嫡系的人就算是跑到蕭皇面前一個接著一個以頭搶地,涕淚橫流地控訴王伏宣,那也沒用。
蕭皇本就樂得見氏族內鬥,王伏宣更是殺得嫡系只剩下寥寥無幾幾個人。
王婉茹就也是運氣好被留下的其中之一。
不管王伏宣使了什麼手段,也不管當時剩下的最後當家做主的還是王伏宣。
從小到大都這樣了,那這回肯定也一樣啊。蕭玉融把刺繡的工具都塞進王伏宣懷裡。
“我可不管了,這事兒便交給你了啊。”蕭玉融當了甩手掌櫃,“我去練琴了。”
丟下話和東西,蕭玉融就抱著琴跟柳品珏去了。
王伏宣在原地臉色鐵青,愣是沒說出半句話來。
即使是他如今這般品階,這般地位,到了蕭玉融面前還是要替她繡花。
“師兄,還不繡嗎?”身後的李堯止不緊不慢地問道。
王伏宣轉頭看過去,李堯止坐在書案邊,正提筆蘸墨,鬆弛有度地抄書,姿態工整平靜,身姿挺拔,猶如修竹一般。
說這話的時候,李堯止含著笑看他。
王伏宣暗暗在心底冷嗤一聲,真是沒出息。
從小到大蕭玉融犯的錯基本上都罰在李堯止身上了,李堯止還巴巴地替蕭玉融抄書。
心裡是那麼想的,實際上沒多久王伏宣自己也沒出息地坐在那裡開始替蕭玉融刺繡了。
而蕭玉融本人正在後邊跟著柳品珏學琴,她彈琴不說差,但比起柳品珏李堯止他們肯定就沒多好。
可放在玉京扎堆的名門貴女裡頭,蕭玉融的琴技也是能拿得出手,宴席上也是能作為賀禮彈奏一曲的。
斷斷續續的琴音從後面流出,王伏宣繡花的動作停頓了片刻。
“師兄。”李堯止道。
王伏宣彷彿猛然驚醒般,抬眸看向李堯止。
李堯止微笑:“琴聲靜心,殿下雖仍在學藝,但情感豐沛,理應也有清心效果才是。”
“真論起來,李堯止,你才是真深藏不露。”王伏宣說道。
模稜兩可來點李堯止的話,聽著一語雙關。
李堯止低眸,笑了一下:“師兄謬讚。”
王伏宣看了一眼手裡的刺繡,“我們這個師妹心比天高,當年她能寫‘我本南山鳳,豈同凡鳥群’這種詩,你也功不可沒。我倒是好奇,你也是否確實如此想?”
“師兄說的是什麼話?天下有能者數以萬計,堯止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李堯止面不改色,嘴角噙笑。
“到了我這裡還在裝呢?”王伏宣嗤笑一聲。
他問:“李堯止,既然你心高氣傲,不願意泯然眾人,又怎麼甘心侍奉蕭玉融左右?怎麼安於現狀,坐在這裡替她抄書?怎麼願意回回為一個任性的公主受罰?”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李堯止連眼角眉梢的弧度都沒有絲毫變化,“殿下天潢貴胄,豈能以身試險?”
王伏宣將手中剛剛紮了沒幾針的刺繡舉到眼前,隔著薄如蟬翼的絲綢看向那一頭的李堯止。
他意味深長地說道:“這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