絢爛冬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在去年“五一”前夕。當時,琉水父親生病了,琉水請了半個月的假,回家看老父親。恰好在從省城回來的路上,他跟李輝同坐一輛車。當初在車上的時候,琉水經過李輝的坐位,便覺此人面善。可是,他就是一直想不起來是誰。後來,下了車,李輝且好揹著一把舊琴,就是李輝一直在用的那把,剛好走過琉水的身邊。於是,琉水一看此琴,便使他想起了從前的李輝。於是,他走上前,跟那人打招呼。那人果然便是多年未見的李輝。記得當時琉水喊李輝時,連都傻眼了。誰能想到呢?十多年沒有見過面的老同學,居然能在同一輛上再次遇見。這可是太樂壞了他們倆。在上初中的時候,他們便是很要好的哥們,中間縱使有十幾年沒有見面,豈能擋得住從少建立起的同窗之誼?話又說回來,當時李輝突然地不見後,琉水家也搬過幾次。因此,這對於分別十餘年的好友來說,能再一次相遇,能不高興嗎?其實,琉水跟李輝的友情,說來說去是因為他們都是性情中人,彼此有類似的愛好興趣。一想起上學時的趣事,琉水就想起當年的一件事。事情是這樣子,當時學校有個專門為老師開放的圖書室,裡面收藏的書籍是不同於向學生開放的圖書室。可是,他們不知道聽誰說起哪裡的圖書全是“好書”。於是,琉水跟李輝便起了想去借書的心。再說,在當時那個年齡,年輕學好,對新事物求知慾也旺盛。像那些天體運動了,像那些有關宇宙星辰形成的,都是他們倆的最愛。因此,他們為了看到這些書,居然請出一位退休的老校長替他們向學校借書。可結果呢,裡面非但沒有這些書,而且都是些陳年檔案,還有許多成年之類的書籍,比如有些專門是訂給年輕女老師看的婦幼保健、婚姻愛情之類的書籍。搞得他倆一鼻子灰,整整一個多月沒有臉去見老校長。現在想起這事,琉水都說是李輝出的鬼主意;李輝則罵他,要不是你說那有好書,我會致於動我老爸的“面子”請老校長“出山”?總之,各說各有道理。當然,全是說笑而已。
去年過年光景,琉水跟李輝說好,把以前的老同學約一塊聚聚,敘敘舊。當時琉水還在以前那個單位上班,他想請假,又請不來。最後,同學會到是開了一次,卻少了琉水。其實,這也是常事了。琉水工作都快五年了,如果今年還算上的話,整整五年沒有在家過年,更不用說其它時間。同學經常問琉水,你們單位這是咋回事啊!琉水則說,別說了,我們這些人是被社會遺忘的人,勞動法在我們哪根本沒有任何用處。李輝則對他說兄弟啊,要不你辭職算了,到省城找份工作多好啊!要是沒有地方住就跟他住在一起。就這樣,琉水從單位辭了職,來到禹城,第一個想找的就是李輝。
可是,一個多月前的李輝,並不在禹城。琉水也沒有事先跟李輝說自己來。當時,琉水給李輝打電話時候,李輝正在北京出差,要過幾天才回來。因此,下火車那會,琉水一個人拎著一個大箱子,在火車站足足坐了半個多小時。可喜的是在禹城還有幾位熟人,其中一位是大學同學,叫陳規。母親是禹城人,是個老知青,父親則是東北人。上學的時候,為人還不錯,有點北方人豪爽之氣。他畢業後,一直在禹城工作,找了一家工程諮詢公司,是私營企業。名聲雖不大,但其它方面條件都很不錯。說真的,琉水以前那家公司名聲的確地也很大,大到她可以稱得上是業界的“國家隊”。可是,她是老國企。在這個年頭,帶“國”字號的企業,依然是效率低下的代名詞,依然是靠行政吃飯的代名詞。儘管,近幾年國有企業有所改善了,但是給職工又能帶來多少好處呢?給國家能帶來多少好處呢?普通職工的收入,相對呈下降趨勢;企業經營模式日趨壟斷。琉水經常引用一位香港學者的話說:現在搞的國有企業改制,改來改去還不是老樣子,虧了公的,肥了私的。但陳規的公司,就不同了,生長於民營企業強省,各方面制度都比較靈活,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