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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一般。張正風氣的都快猙獰了,心想這個女人,最好保佑你以後別落到我的手裡!
扭頭,金髮女人回到鳥網那裡,她伸出自己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抓住那隻還在掙扎的鳥兒,突然,那隻鳥兒不再吵鬧,只是任憑金髮女人撫摸它的毛髮。一旁,王哥從拐角端來一把椅子,金髮女人毫不客氣的坐下,雙腿斜著併攏,盡顯慵懶的姿勢。
其實,對於這隻鳥來說開始的時候是很不樂意,但在金髮女人撫摸它的毛髮時,它感覺到特別的舒適,什麼反抗的心都沒有了。
“看!”金髮女人示意張正風抬頭,“這隻鳥習慣了撫摸,把我當做它的親人了,當然,如果它是這樣想的話。”
張正風知道隱藏在這句話背後的意思,就是問他願不願意成為這個女人的鳥兒,任他擺佈。
“那麼……你願意……”金髮女人繼續問道。
“我還是拒絕!”張正風半蹲在原地,直接大聲喊道。而在一旁的楚胖子卻是以一種同情的眼神望著他,那眼神更多的是勸阻,彷彿在說不要這樣說,會吃虧的。
這次的金髮女人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笑容,她打了個響指,一張照片被王哥呈了上來,而當張正風掃過照片上的內容時,他的眼珠都快爆了出來。
“你……你怎麼會有這張照片?”照片上的是一箇中年婦女,她不高、面板黃充滿著皺紋,但是她還是張口笑著,彷彿有什麼開心的事。
“這是你的母親吧?你好像找了快3年了,至今毫無音訊,是吧?”金髮女人的話語讓張正風回想起過去。
如果說夏郢是因愛情失敗和社會險惡走上黑道這條路,張正風就是因母親失蹤苦尋無果而走上這條路。
3年前的張正風還是一個學生,只不過有點頑皮,經常溜出校園出去鬧,那時的張母總是勸她不要亂跑,好好學習。那時的張正風不聽,還嫌母親太囉嗦了,也不看看現在是哪個年代(自白:瘋子也是這樣的),張母一直回應的傻笑。
可有一天張正風溜出校園被老師發現了,校方打電話給張母,張母急急忙忙的出門就不知所蹤了,張正風找遍了全鎮,只是有人說看見一個女人乘遠途巴士離去,司機也承認上過這個女人,但到目的地時卻沒有看見這個婦女。
像這樣,張正風找了1個月,幾近絕望的他把所有的仇恨都加在學校上。如果不是學校給母親打電話,母親怎麼會走丟?被憤怒衝昏頭腦的他手持一根鐵棍直接到學校裡面胡砸一通,他受到的處罰也很簡單,就是退學。在退學那天,張正風拎著書包在校門口大笑了幾聲,揚長而去。
這3年來,張正風開始自己打拼,沒文化、沒關係的他只能走黑道這條路,憑著這3年的努力,他的人際網終於穩定並逐漸擴大。和夏郢不同,張正風還有一個父親,還有關係不錯的親戚偶爾關懷一兩句。人就這樣,開始是無比絕望,可習慣就好了,張正風也逐漸適應沒有母親在身邊也能好好生活的日子。
當去年看見夏郢在年30還一個人呆在沒有人的網咖時,張正風其實也想到了自己的母親,哪怕她現在活著也是凶多吉少,他才會來了一句“這個鬼世道!”
現在又看見自己的母親照片時,他能不激動嗎?自己母親的照片張正風都記得,就是沒有這一張,那麼只有一種可能性,就是自己的母親還活在這個世上。
張正風緩緩站起身來,長吁了一口氣,面色回覆成正常的面色,問:“你知道我的母親在哪裡?”
金髮女人沒有回,只是點了點頭。張正風又帶著疑問的眼神望向王哥,王哥在徵得金髮女人眼神同意後,也點了點頭。
“是需要條件吧?說吧,需要什麼?”張正風現在只想知道自己的母親在哪裡,哪怕是交出自己所有的資產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