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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我沒有後顧之憂,也能放開手腳做事。”
石韋無法跟他吐露實情,便尋了這麼一個折衷的藉口。
樊若水這才滿意,忙又道:“遠志兄,我自小便對潘大人十分仰慕,這一回聽說他是因為忠言進諫才被下獄,這實在太不公平。不知你打算如何救他老人家,倘若有我能幫得讓忙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小周後的枕邊風都沒用,更何況是你這呆子。
石韋心中苦笑,卻又不好打擊他一番熱誠,便寬慰道:“放心吧,你只需好好讀你的書,用心準備幾天後的科考便是,其餘之事我自有辦法。”
經過石韋這一番話,平安堂中的氣氛變得不安起來。
幾位女眷們喜歡這京城的繁華,自是不情願離開,但石韋的話又不敢不聽,只能心懷猜疑的開始收拾起東西,準備隨時離開京城。
石韋意圖也很簡單,一家人離開金陵之後,花些錢財,想辦法偷渡往江北宋朝。
到時候戰火在南唐境內燒起來,江北自然是安然無恙,且他自信憑著一手的醫術,在大宋朝照樣能夠立足揚名。
石韋不動聲色的準備了三天,這一日清晨便往御醫院去,打算遞了辭官之請,不日就離開京城。
當劉昆布得知石韋打算辭官之事時,臉上頓時浮現出驚訝之色。
這也難怪,在劉昆布看來,潘佑這座靠山雖然倒了,但畢竟還有皇后娘娘給他撐腰,如果換作是他自己,非但不會為此擔憂,更要藉著皇后之勢,力爭奪下這御醫院正使的位子。
令劉昆布感到難以理解的是,就在他自感地位將要不保的時候,他的這個競爭對手石韋,竟然會出人意料的提出辭官歸鄉之請。
“石院使,我很想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促使你做出這辭官的決定?”劉昆布一臉好奇道。
石韋佯裝無奈,嘆道:“石某自來金陵以來,日夜飽受思鄉之苦,尋思良久,覺著在家鄉才過得安穩,所以才會狠下心來,想要還歸故里。”
石韋情真意切,那份表情當真可以假亂真。
劉昆布也琢磨不透這姓石的到底是何原因,但轉念一想,不管他是出於何路原因,這麼一個大對頭走了,自己的地位得保,豈不是正是自己所樂見的。
只沉頓了一刻,那劉昆布便笑道:“石兄既是思鄉心切,那我也沒理由再多挽留,我自會把你的辭官之表呈給吏部。”
石韋拱手道:“那就多謝劉昆布體諒了。”
劉昆布擺手道:“這話就客氣了,石兄若哪天要走,莫忘了告知我一聲,到時候我也好略備薄酒,以為石兄餞行,也不枉咱們同僚一場。”
此時這劉昆布的口氣,儼然跟石韋是關係有多麼親密的戰友,竟有幾分不捨他離去的味道。
“一定一定。”
石韋虛言應付了幾句,當即便先告辭。
劉昆布一直將他送到門口,就在石韋將要邁出御醫院的大門時,突然之間,十幾名御林軍士洶洶而來。
領頭的校尉一眼認出石韋,揮手喝道:“來啊,將罪臣石韋拿下!”
號令一下,這一眾御林軍士一擁而上,不容分說的便將石韋綁了起來。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石韋不禁有些大驚失色,當他被綁起來時,方才回過神來。
石韋一面掙扎,一面厲聲質問道:“我乃御醫院副使,爾等憑什麼抓我?”
那校尉冷冷道:“我等是奉命行事,你有什麼不明,去大牢裡喊冤吧。”
說罷,他手一揮,這些虎背熊腰之士,便將石韋架了起來,一路連拖帶駕的離開了御醫院。
那劉昆布眼瞧這一場異變發生,當石韋被帶走時,他才反應過來,眉色間,不禁浮現出一抹幸災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