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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所有觀眾耳中,全場又起一片巨大聲潮,無數人狂聲呼喝,“錘死他,錘死他……”
一呼而十萬應,高攀心中爽到爆棚,單臂護住面門,另一條手臂再不阻擋,騰出空來。
轟!
許易一拳結結實實打在高攀胸口,強大的拳勁打得胸甲發出尖銳的鳴叫,高攀面上青氣一閃,身子連滯也未滯一下。
許易暗叫不好,知曉高攀身上的這套金甲非是凡品,心中暗暗叫苦。
“鼠輩也想傷我,受死吧!”
高攀長喝一聲,巨大的拳頭在空氣中盪出波紋,“破甲拳!”
拳勢驚人,許易不敢硬接,身子一擰,側身避開。
轟!
暴虐一拳擊在重鐵精鋼鍛成的地板上,竟然打出了淺淺的坑陷。
滿場震天價的叫好聲!
高攀一拳迫開許易,心中得意,腳下卻是不停,奔著銀槍疾馳。
還未奔出兩步,去路竟又被許易阻住,迎面而來的又是那雙可惡的拳頭。
纏鬥片刻,高攀又拼著捱了許易一擊,發出一招氣勢驚人的“破甲拳”,逼開許易,再度朝銀槍追去。
奈何,他全力施為,總是未奔出兩步,又被許易纏上。
高攀鬱悶至極,他從沒見過這般無賴打法,看臺上亦是一片譁然,紛紛大罵“姓易的不要臉”。
姓易的卻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妥,比起要臉,他更想要命。
高攀被許易纏出了真火,心中亦自焦躁,知曉這麼打下去不是辦法,破甲拳威力不俗,卻極耗體力,對方身法驚人,破甲拳出無功,這麼持續下去,非被對方累死不可,念頭一轉,怒喝道,“草泥馬的,鼠輩,要拼拳頭是吧,那咱們就拼到底,誰先撐不住,誰是他媽的烏龜王八蛋!”
話音方落,雙拳徹底放開阻擋,靈巧地晃動著脖子,雙拳直朝許易胸腹擊來。
看臺上更是一片高聲應和,“誰先撐不住,誰是他媽的烏龜王八蛋!”
“那就來吧!”
許易竟也放開了遮擋,雙拳直擊高攀腹心。
砰砰!
砰砰!
兩人竟同時中拳,身子交錯分開丈遠,高攀的金甲發出尖銳的鳴叫,許易的身子卻似將橫練的功夫修行到了極致,身如枯木,悶而無聲。
“你果然也是有備而來!”
高攀冷冷盯著許易,身經百戰的他,自知自己拳頭的威力,絕非什麼橫練功夫能夠抵禦,料定許易必也著了寶甲。
念頭到此,高攀不驚反喜,他算準了許易的策略,便是仗著身法迅捷,和身披保甲,纏自己近身搏鬥,亂中取勝。
此戰法並非高攀所喜,可偏偏對方身法驚人,又使用詭計,開始就讓他銀槍脫手,此刻,他高某人想不應戰都不行。
不過姓易的到底見識太淺,卻不知,實力的差距,豈是陰謀詭計能抵消的。
不就是比誰的甲堅,誰的拳頭硬麼,不信價值兩千金的鍊金堂下品法衣,會敵不住姓易的雙拳。
至於拳頭,高攀就不信鍛體巔峰境內,還有人能勝過他高某人。
說來話長,此番算計實不過電閃而過,念頭方定,高攀率先撲上。
許易不閃不避,雙方便又混戰到了一處。
初始,雙方還有遮有擋,甚至還想偷襲對方無有披甲的面門,數番試探後,都放下了偷襲的念頭,專心致志地對轟起來。
連續上數百拳,兩人不閃不避,直直對轟而出,要麼拳拳對壘,要麼拳拳到肉。
雙方完全放棄了招式,純是力量和意志的拼搏,這種狂野的戰法,完全顛覆了觀眾的認知。
以往擂戰,不管境界高低,對戰雙方,無不是槍來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