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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盅”—古代遺傳於湘西湖南的神秘巫術,即幾種毒蟲聚在一起,互相咬殺,餘者即為蠱蟲,能殺人。 中官和春官見宓羲執意要觀看祭祀,便一起前往臨時搭建的主祭場。 這個祭場就設在疫區門前的空地上,中間已經擺好了木柴,上面架起了一口大銅鍋,這鍋裡注滿了清水,剛剛點燃的火焰使水面飄起了縷縷的青煙。 宓羲見到銅鍋旁擺放著桂花浸泡的美酒,還用名貴的蕙草裹著大塊的蒸肉作為祭奠品,這桂花的氣味飄浮在空氣當中全然抵消了刺鼻的藥味。 一切都已準備就緒,就等著主祭開壇施法了。 “咚咚咚…”,有人高舉著槌棒將鼓敲響,這鼓聲彷彿春雷滾滾穩重且有力度,四下響起了咒語般的歌聲,有幾名身披獸衣的壯漢抬著個步輦走上了祭臺。 只見上面坐著一位身著華服的巫師,她用厚紗遮住了整個面部,寬大的黑袍下身材幹癟枯瘦,在忽明忽暗的火光映襯下顯得格外的神秘。 還未等放下轎輦,這位祭司便揮手指向篝火,火苗呼地一下竄了起來,鍋裡的水瞬間“咕嚕咕嚕”沸騰了。 主祭司拍了拍手,另有一位身穿黑衣,露著肚臍的巫女走上臺來,只見她腰上掛滿了叮咚作響的玉銅鈴,身材凹凸有致,同樣也是以厚紗遮面隱藏了面容。 這位巫女手持一把刻滿圖騰的木劍,一上臺便隨著鼓音扭動著纖細腰肢,滿場的氣氛頓時熱烈了起來。 主祭祀喃喃低語地吟唱著祭詞,大概就是“醫神降臨驅趕瘟鬼,祈禱百姓早日康復,以保世間太平…”之類的話語,隨著跳動的節奏,副祭司還不斷揮動著銅劍作出劈神驅鬼的動作。 壯漢圍著火焰轉了一圈放下了步輦,轎上的祭師立即站起身走到火焰旁,她一邊振振有詞的叨唸著,一邊舉起乾枯的雙手在銅鍋的上方拈來拈去,像是在裡面撒了什麼。 水流如渦狀不斷旋轉著,伴隨著一聲尖厲的叫聲,鍋中的沸水中直接竄到了空中形成一束水柱,當水柱緩緩下沉的時候眾人見到上方飄起一團白色的煙霧。 主祭司將這煙塵化成線狀迅速收入準備好的銅瓶之中,伸手遞給了一旁表演的副祭司,她接過銅瓶緩緩地走下祭臺,扭動著腰身在眾人中穿梭著,像是在尋覓著什麼。 由於大家都身穿防護的衣服,臉上還遮著面巾很難辨認出對方的身份,這位巫女轉了一圈後徑直來到了宓羲的面前,雙手向他奉上了銅瓶。 此時此刻,兩人的距離很近,宓羲清楚地看到這位巫女雙手細膩光滑,面板異常的白皙,看起來是個年輕的少女,而臺上的巫師剛剛在做法的時候露出一雙乾枯的手,應該就是個老婦人。 只聽見臺上的老巫師說道:“這位大人是個幸運之人,今日所得神藥僅此一瓶服用後便無後顧之憂,日後必保不會再傳染到此疫病了。 宓羲仔細端詳著兩位巫醫,接過銅瓶交給了一旁的春官,“你先收著吧,以備不時之需。” 接下來醫官們便將銅鍋抬到裡面,揚灑聖水用來消滅疫毒了。 整個儀式進行到深夜才結束,由春官引領兩位祭祀先行離開,中官又把宓羲等人送回了住處。 上古時期巫師被認為是通神靈的,她們受人尊敬被當作神一樣的看待,春官們必定是以高尚的禮節來聘請巫師,其待遇也是極為豐厚的。 第二天一早,宓羲與炎翼來到疫病管制的區域,剛踏進門便見到一名醫官指揮著兵士從裡面抬出兩名病人,急衝衝地進入了診病的帳篷。 宓羲急於瞭解此次疫病的情況隨後也跟了進去,醫官見到兩個黑衣人未經允許便擅自入內剛要阻攔,炎翼搶先一步說道:“王將來視察疫區,你儘管診病就是了。” 這位醫者聽聞王將親臨病區,立即帶著他們來到了患者的身旁。 宓羲見到這個病人全身骨瘦如柴,腹部卻又大又圓,他大口喘著氣,一下子就吐出口血沫子昏迷了過去。 另外的人也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他雙眼渙散,神情恍惚,腹部也是異常的腫大,嘴裡不停呻吟著:“癢…癢啊…”說著便無力地揮動著胳膊,乾枯的手臂上竟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紅疹。 醫官立即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