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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天資聰慧,加以教導,必成大器。」
蕭翌看向沈嘉,心道這人的官話越說越溜了。
就在這時,肅王用完膳回來,看見皇帝嚇了一跳,急忙下跪道:「叩見陛下。」
「免禮。」蕭翌看四弟起身,安撫道,「朕來隨便轉轉,不必驚慌。」
說什麼隨便轉轉,肅王看見皇帝手上還拿著自己的策論,臉都白了。
蕭翌看向手中策論,「做的還不錯,還不錯。沈學士剛還在誇你呢,是吧?」
沈嘉見蕭翌望向自己,「是,殿下小小年紀,文章寫的已經很好了。」
肅王的心安了幾分,在皇帝示意下,堪堪挨著椅子邊坐下了。
蕭翌又問沈嘉:「肅王的課業,怎麼安排的?」
沈嘉回稟道:「回陛下,每逢五由程閣老講農政商道,其餘時間由張學士、王學士和臣,替殿下講解經史子集,大學春秋。」
「真是辛苦啊。」蕭翌看向四弟,突然笑了。
見皇帝突然發笑,不止肅王心驚,就連沈嘉也嚇了一跳。細細回想自己剛剛說的,是不是有哪裡不妥?
蕭翌止住笑聲,「朕像你這般大時,還在王府玩鬧,無法無天,沒有好好讀書。後來,就去西北。」
肅王一愣,好奇的看向皇帝。自己的二哥居然也有無法無天不讀書的時候?
「西北那邊,民風彪悍。朕在軍中,更是放下了書本。」蕭翌看向沈嘉,「長青是福建人吧,在陝西當官時,不習慣吧?」
「剛開始是不習慣。」沈嘉回想往昔,「不過後來反而愛上了陝西的麵食,一日不吃,就覺得缺點什麼。「
蕭翌聞言也笑道:「是啊,朕現在只愛吃麵,不喜米。在京城,反而不適應了。」
肅王從未出過京城,看著皇帝和沈學士談笑風生,一點也不拘謹。他有些好奇,怎麼沈學士一點也不怕陛下呢?
蕭翌和沈嘉隨意說了幾句西北民俗,見快到講學的時辰,便不再打擾他們了。
「朕走了,四弟你好好跟著學士們讀書。」
「臣弟遵旨。」肅王畢恭畢敬道。
沈嘉起身道:「臣送送陛下。」
蕭翌看向沈嘉,正好他也有話同沈嘉單獨說,便點點頭,「也好。」
蕭翌和沈嘉走在文華殿小道上,蕭翌走在前方,惆悵的說道:「他還是怕朕。」
「可能不是怕陛下。」沈嘉分析道,「肅王殿下在宮中歷經兩朝風雨,明哲保身,低調行事,是他早已習慣的生存之道。」
蕭翌瞭然,他的四弟是在父親登基後搬進皇宮,大哥在位時也未趕他出宮,恐怕在宮中步步維艱,擔驚受怕慣了。
「大人之間的恩怨,卻嚇到了孩子。」蕭翌嘆息,「他什麼都好,但作為繼承人,還是太膽怯柔弱了些。」
「臣看出來了,定會好好引導殿下。」沈嘉知道,蕭翌剛剛不是閒著沒事和自己說什麼西北民風,他只是想讓肅王放下戒心和膽怯,拉近關係。
「朕不指望他像祖父那般開疆闢土,只希望他做個守成之君。」蕭翌說道,「至少能鎮得住大臣們。」
沈嘉笑了笑,蕭翌倒是鎮得住底下臣子,堪比他祖父弘武帝。
「陛下。」沈嘉開口道,「臣有一問,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
「陛下攻入皇宮那日,為何騎馬入殿?」
這個問題,困擾沈嘉很久了。尤其是聽黎大人講訴了當時的情景,沈嘉就更好奇了。
蕭翌回頭瞪了眼沈嘉,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麼突然提這種無聊的問題。他實話實說道:「打了那麼久仗,我只是累了,懶得走路。你問這個做什麼?」
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