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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鼓掌雷動,醒木一拍,說書人開始各顯其能。
雁洛兮聽了幾個段子,開始昏昏欲睡,陳詞濫調,枯燥無味,毫無懸念,沒意思。
「覺得沒勁?」孫油餅悄聲耳語。
「嗯,說得太差啦,不如早點回家,估計我哥沒吃飯還等著咱們呢。」
「要不,我去後臺給你報個名,你上去,來段鍘美案,肯定震!」
「我?想什麼那你?都沒準備。」
「前幾天你給易小子講得那段陳世美,太精彩了,他哭了三天。」
「我那是想幫他早點認清現實,不再被人欺負又欺騙,那可不是說書。」
「十兩銀子呢,上去說個故事而已。」
「是…哈!」
雁洛兮有些心動,這種鄉鎮戲臺,說些通俗易懂再加點懸念應該更受歡迎,大腦還在構思著到底要講些什麼呢,臺側那華服年輕女人突然就叫了她的名字。
這個孫油餅,太不靠譜,我這,還沒想好呢!
算了就先說個最近剛聽的,雖然只聽了個開頭還不知結尾,倒也吸引了自己的注意力。
雁洛兮硬著頭皮上臺,輕吸一口氣,「啪」地把小木頭拍在桌上,比別人的都響,眾人一驚。
「諸位父老鄉親,我雁洛兮與兄長讀萬卷書,行萬里路,見識過許多奇聞異事,如今經過貴地,就先給大家講一段在東北小村莊聽過的民間小故事。
一拍醒木:
「話說,從前有這麼一戶人家,老倆口只有一個女兒,女兒娶夫不過一年就死了。(嘆息聲)
有一天晚上,這家的老太太做了一個夢,夢見女兒向她哭訴說:娘呀,我在棺材裡過的很憋屈,快來救救我吧,我要回家。(人群安靜)
開始,老太太以為是女兒託夢給她,沒太在意。可相同的夢連著做了好幾天,這一下子老太太可坐不住了,非要老頭兒帶人把女兒的墳扒開,看個究竟不可,老頭兒被逼無奈,最後只有帶上幾個人來到他女兒的墓地。(眾人些許緊張,面露疑惑)
扒開墳,開啟棺材一看……」(緊張情緒徹底被帶動)
再拍醒木,雁洛兮頓住,又道:「預知後事如何,大家把票投給我,下回分解。」
有好事急脾氣者站起來:「就只講到這兒了麼?到底看到了什麼呀?沒你這樣的,多少先給個交代吧。」
雁洛兮笑道:「預賽只講開頭,想聽投票呀,決賽時再續。」
孫油餅一揮手,很有大將風範:「就這麼著了,那誰,你們,場子裡的,晚上票數統計後,要是選上了去我家說一聲。」又看向雁洛兮。
見黃昏已至,擔心沈音沐餓著肚子等她,雁洛兮說道:「天近晚了,咱倆先回吧。」
兩人到家時,客廳裡果然有燭光,飯菜擺在餐桌上還未動過,看到兩人出現,沈音沐扶著桌子要站起來,雁洛兮趕緊跑上前扶住他,發現他神色疲憊,臉色明顯的越發蒼白。
「哥,你哪裡不舒服?」
「無妨,快吃吧,今天逛得可開心?」
孫油餅一邊吃一邊興高采烈地敘述了一天的精彩,沈音沐輕輕笑著,眼神柔和,看著雁洛兮吃飯,自己卻吃得極少,這讓她有些擔心。
孫油餅吃好離開,雁洛兮趕緊扶沈音沐上炕,他頓時如洩了氣的球般癱軟下來,努力壓抑著□□,雁洛兮忙伸手把脈,發現他脈象沉澀,鬱結於心,身體都有些發燙。
本來身上的外傷還沒好,怎得又多了內傷:「哥,今天發生了什麼事,還是誰來過?」
「沒有,可能凍著了,今晚一起擠擠睡,就會好一點。」
雁洛兮去自己房間抱了被褥和雪服過來,倆人在樹洞中一直都是擠著睡。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