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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被凍得瑟瑟發抖,她咬著打顫的牙齒死扛著大自然肆虐的力量。
她以為自己都要凍死在這冰冷的皇宮。
「太女殿下,您若為了這等事動怒,恐怕傳到陛下耳朵裡不好聽。」
一道輕輕柔柔的嗓音傳來,是一個挽著烏黑長髮,披著白色狐裘的清貴少女,女孩容貌清麗,膚色勝雪,生得唇紅齒白,有一雙似皎皎明月的美眸,宛如天人之姿。
她身姿清冷地站在太女身邊,如一朵出淤泥不染的高傲白蓮,那對看向她的美眸很淡然平靜唯獨夾雜著一絲同情,和那群對太女阿諛奉承的人截然不同。
始終低著頭的霍昱丞不過匆匆一瞥,那美麗少女的模樣便深深烙印在了腦海深處。
時隔太久,她已經不記得狗屁太女當時說了什麼,只知道那一向睚眥必報的太女因女孩的一句話放了她一馬,攜著眾人離開。
從雪地回來後,一向體弱的她在床榻上足足躺了兩月之餘才緩過來,身邊沒有任何的太監丫鬟伺候,只有皇姐偶爾目光複雜地端一碗藥餵給她。
她不在意這些,躺在床上那段黑暗晦澀的日子裡,她想到最多的還是那天為她出言的白衣女孩。
她就像一束光照耀了她陰暗不見天日的世界,讓她對以後的生活充滿了期待。
她是她見過長得最美的女孩,聲音也是動聽極了,尚且年幼的她還不明白何為心動,何為愛情……
後來,她才知道那是丞相府的嫡小姐,池大人的掌上明珠,太女心儀於她,才肯因她的一句話而輕而易舉地放過同父異母的她。
很難說清當時是什麼感受,只是覺得那虛假的太女殿下配不上她,後來她也聽到了一些坊間傳言,她拒絕了太女,只因她始終鍾情於敬國公府的世子。
鬆了一口氣之餘席捲而來又是無法述說的苦澀。
一邊偷偷關注她的訊息之餘,她一邊暗自發力勤奮學習詩詞歌賦練武把自己變強,逐漸顯現輪廓的她因一次出眾的射箭比賽獲得了先帝的垂愛,苦暗的人生這才開始慢慢好轉。
但哪怕她再努力,還是趕不上她和關昀的感情日益穩定,到了談婚論嫁的最後階段。
那一日她和關昀大婚,迎親的隊伍敲鑼打鼓從皇宮經過,全城百姓都在紛紛相傳這郎才女貌的天作之合,只有她一個人痴痴站在城牆之上望著那大紅花轎離開。
曾經夢想過無數次的場景在眼前浮現,她還是她,只是那個騎馬迎親的人不是她而已。
霍昱丞知道她長達數十年的暗戀從此結束了,這是一段只屬於她一個人的獨角戲。
那時的她都沒妄想過她們還會有以後。
……
一夜放縱,霍昱丞鮮少犯懶睡過了時辰,悠悠轉醒時,滿懷的溫香軟玉,她抵在她懷裡睡得正好,眉眼恬靜,烏黑柔順的長髮披落在白皙的纖背後,雪膚之上紅痕點點,皆是恩愛過的表現。
「容容……」
聞著空氣之中還殘餘的赤玫花的資訊素,霍昱丞的心不由自士地軟了軟,攬著女人纖腰的手臂又緊了幾分,只想將懷裡嬌軟的人兒勒入骨血之中,此生不再分離。
渾身疲軟的池清容是被埋在頸間那顆毛茸茸腦袋蹭醒的,半闔著清眸,手指輕輕撫著那人的發,她軟聲喊了聲殿下。
還未清醒,她被強勢的殿下吻住,兩人再次陷入捲土重來的情潮之中。
池清容的雨露期持續了三天之久,在此期間,梁王殿下一直陪伴身邊,請假都沒去早朝。
除了伺候的瑞珠隔一天進去送飯和更換被褥,每次都是燥紅了臉做完自己的事情趕緊出來。
「你做事這般倉促作甚。」
守在門外的石越見瑞珠匆匆忙忙的端著盆出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