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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們準備要開班會前,付斯禮被班主任叫到了辦公室,付斯禮禮貌地敲了敲門,「李老師,您找我?」
班主任指了指自己跟前的椅子說:「付斯禮啊,來來來,坐這兒。」
「哎!」付斯禮應了一聲,坐在了班主任對面。
「是這樣的,老師想跟你談談你高考的方向,你是咱們學校的優秀學生,我們學校呢有一個北航的保送名額,你看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付斯禮愣了一下,往年都是二模結束後才有保送的說法,今年居然提前這麼多。
「老師知道,以你的成績考清華或者北大也是可以搏一搏的,所以你考慮一下。」班主任說著,又拍了拍付斯禮的肩,說:「這次機會難得,不是老師不相信你的實力,但我就是怕你受到影響,畢竟你父母……老師的意思,穩妥一些會更好。」
付斯禮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有時候會發揮失常,掉到第二也是常有的事情,但他有三科的奧賽獎項,他想搏一搏更好的學校,以後才能找到更加理想的工作。
這樣才能讓朗聞昔過好日子……對,他要讓朗聞昔能過得更好。
「謝謝老師,我考慮一下。」付斯禮站起身對著班主任鞠了一躬,離開了辦公室。
班會後,付斯禮以身體不舒服為由提前離校,他給朗聞昔打電話卻沒有讓你接,他先去了朗聞昔的學校,畫室裡的同學說他早上素描課結束後他就回家了。付斯禮又去了朗聞昔打工的奶茶店,店員說他今天請了假。
付斯禮又撥了幾次電話,卻遲遲沒有等到回應後,他有些著急了,他一邊往家趕一邊繼續撥打這電話。
——家裡也沒人!
到底去哪兒?就在付斯禮急得一腦門子汗的時候,朗聞昔回來。
付斯禮一著急,說話的口氣就有些沖,「打你電話你幹嘛不接啊!電話不用就扔了吧!」
朗聞昔站在門口垂著腦袋沒有動彈,也沒有說話。
付斯禮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態度不好,他走到朗聞昔的面前,幫著朗聞昔脫下了書包和外套。當他摸到朗聞昔的手時,才發現朗聞昔整個人都在發抖。
付斯禮心裡一慌,立馬捧起了朗聞昔垂著的頭,哭花的臉上還掛著眼淚。在付斯禮的印象裡朗聞昔從來沒有哭成過這樣,他伸手將朗聞昔圈在了懷裡。
得到依靠的朗聞昔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他用力地抓著付斯禮的衣服,將額頭抵在他的肩上,哭了出聲音,
「沒事兒,我在,哭吧。」付斯禮輕輕地拍著朗聞昔的後背。
前所未有的崩潰讓朗聞昔感覺到來自四肢百骸的疼痛,壓抑的窒息感是哭到了不能自已……
事情發生在下午,朗聞昔在喬小洋家門口徘徊的時候,被提著飯盒的尤拓逮了個正著。
「他在醫院。」尤拓瞥了朗聞昔一眼。
「喬小洋還好嗎?」朗聞昔問道,他緊張的雙手不停地抓揉著棉服的下擺。
尤拓搖下車窗看著朗聞昔,他繃著紗布的臉上只能看到一隻眼睛——陰鷙、冷漠,「……要去看他嗎?」
「去。」朗聞昔的回答絲毫不帶猶豫。
醫院的重症監護室裡,喬小洋靜靜地躺在病床上,他的身上被連結了各種奇奇怪怪的管子,整條左腿被紗布緊緊地裹著。
朗聞昔扒在視窗問尤拓:「他、還沒醒?」
「醫生說他醒了,可是他不願意睜開眼睛。」尤拓將飯盒放在門口椅子上,他從煙盒裡掏出了煙,單純地叼在嘴裡並沒有點燃,似乎這樣可以緩解他的菸癮,「看完就走吧。」
朗聞昔又朝著視窗看了兩眼,轉身想說什麼的時候,就聽見走廊的一頭傳來高跟鞋的聲音。尤拓將嘴裡叼著的煙捏成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