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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陽與張讓一同出來,心中一直思考劉宏目的,也想得心煩意亂。
臉上卻是未有變化,依舊與張讓閒聊,直到離去之時,鍾陽停下腳步對張讓道:
“張常侍,以後便多多照顧了,此前在黃巾賊子中繳獲一些錢財,稍後會有人送來,用於陛下組建新軍,以及中常侍平日花銷。”
張讓笑得眯起雙眼,鍾陽此舉,很符合他的胃口。
“善,鐘太守有此心,想必陛下必然高興,某也在此謝過鐘太守,至於陛下那裡,某定幫鐘太守說話,哪裡需要幫忙,讓人知會與某便是。”
“那便麻煩中常侍了,陽便回去了,回見。”
“鐘太守慢走。”
張讓笑眯眯的看著鍾陽遠去,輕聲自語般說著一些話。
“青年才俊又如何?在洛陽沒有根基,便註定只會受人擺佈,不過既然陛下需要你,某幫你一番便是,還是太年輕了啊。”
張讓隨即轉身便走,返回宮內。
鍾陽返回途中,便是眉頭緊皺,然而始終沒有什麼頭緒,頓感鬱悶。
宮內這事,給鍾陽感覺便很是蹊蹺,首先最重要的便是劉宏為何會看重拉攏他?
論地位,一方郡守聽著可以,可在目前形勢下,比他鐘陽優秀者太多。
論權力?這直接不用想了。
論家世?
嗯?論家世?
想到此處鍾陽腳步一慢,喏聲自言自語。
“論家世,鍾家雖是小族,在洛陽沒有根基,但正如此,與洛陽各方勢力交際均沒有!且正常來說,我仕途應是較為明朗,或許正是因為這點才被劉宏看重?”
鍾陽想著這樣說來有些道理,但又覺得似乎又不是這樣,因為與朝中沒有關聯計程車族,還有許多。
想不通的鐘陽也是放棄自己想了,打定主意讓戲忠與荀攸一起來傷腦筋。
鍾陽回到荀攸處,典韋與許褚皆是在門前等候,兩人來回走動的慌亂步伐也是表明心中的焦急。
如今見鍾陽無事歸來,盡皆喜上眉梢。
“主公!”
鍾陽見兩人急忙跑到身前,心中的煩惱也是頓時被衝散。
我鍾陽也不是一個人啊,只要離開這個漩渦,忍耐發展少許幾年時光,到時再看,誰能笑到最後。
“好了,我無事,先進去,志才與公達在哪裡?速帶我去。”
日後時日雖長,但此刻心中的疑問也迫切想找人述說。
戲忠與荀攸皆在書房內相對而坐,沉默不語,直至鍾陽推門而入,方才掛上笑容。
“主公,可有事發生?”
戲忠率先急道。
鍾陽點點頭。
“惡來,仲康,你們守在門外,不能讓任何人靠近!”
鍾陽此話一出,幾人皆是凝重,典韋與許褚轉身而出,召集帶來親衛守護周邊。
鍾陽三人在屋內坐下後,鍾陽便將劉宏之事向兩人說來。
其中包括鍾陽自己所想,也一一像兩人述說。
荀攸與戲忠聽後皆是陷入沉思,都覺得此事有些詭異。
鍾陽在一旁安靜等待,待過一會後,戲忠緩緩出聲。
“主公,忠細想一番,剛主公所想之由,可能性很大,正是主公在朝中沒有根基,才方便天子拉攏,且聽主公說天子也對朝堂眾人,包括何進在內皆為不滿,便想培養自己人。”
戲忠緩了緩,接著道:“且主公本身亦有才能,只不過年歲尚小,又有功勞在身,日後天子若是要重用,也極為方便,最重要的便是天子接觸到在洛陽沒有根基,又方便以後行事計程車族之人,唯有主公,且主公隱隱有黨人同輩領軍人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