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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到可謂是猛將,十分忠勇,可能少有知道陳到戰績,更多是統領白毦兵,然後期陳到官至徵西將軍,永安都督,被封亭候,如果沒有能力,如何能擔此重任。
只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這樣到父親這裡,想到此處,鍾陽決定趁著這段時日,出去走走,增長見識,結識一些豪傑智士,以商隊、莊園、家裡護衛為此多招募些人手,以及糧食儲備,該為後續做些準備了。
“我父親什麼時候到?也挺想見見明宇所說的陳叔至,這樣的豪傑挺讓人期待”,鍾陽笑道。
鍾陽心裡也挺忐忑,畢竟鳩佔鵲巢,雖然有了相應的記憶,也照著原先的性格與動作,不過細微之處還是有所不同,記憶中母親早亡,鍾瑜也屬於老來得子,對鍾陽向來有求必應,還好原先那個鍾陽有所志氣,也有所成,沒廢。不過總有一天要面對,不如早些來到吧。
鍾演聞言思索眨眼的功夫,便說道:“叔父帶著陳到與幾個護衛提前回來,我只是跑得快些,這會就到了,叔父慢些應該日落後能到”。
鍾陽腦海漸漸出現鍾瑜模樣,嘴角不經意間微微上揚,還是挺幸福的吧。便回道:“好,也快了”。
這時僕人來到涼亭前,俯首道:“公子,飯菜已備好”。
鍾陽轉頭對鍾演說道:“飯菜已好,演弟先去吃食些補充點體力,然後就在這邊好好休息一番,聽兄長話,去吧”。
“好,聽兄長話”,便抱拳跟著僕人而去。
鍾陽看著鍾演的背影,笑意連連。不禁感慨:“有兄長元常與演弟明宇,幸也!”
豔陽當空照,正是午休時。無奈門外聲音傳來:“陽弟快些,別讓他們等急了”,鍾繇已經敲門道。
鍾陽拉開門,“來了兄長,這就走”。說著兩人便結伴出門,對於幾位友人,鍾陽可謂如雷貫耳,都是大才,對於這次聚會可謂充滿好奇與期待。
大街酒肆獨房內,兩三人正坐而暢談,忽然門開,一偏偏男子走了進來,其中一放蕩不羈少年便喊道:“文若,快來,每次都是你來得慢及了”。
男子聞言一笑,坐下無奈道:“奉孝你還好意思說,每次你都來得如此之早”。
言畢便像另外兩人道:“公則也來得如此早,志才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講與我聲”。
這兩人正是郭圖與戲忠。郭圖先道:“文若你也知道,奉孝實在坐不住,正好知道志才剛剛回來,便一道把志才也找來一起聚”。
戲忠接著道:“我就是剛回來就被奉孝和公則叫了過來,還沒來得及告知文若。”
荀彧聞言便道:“回來就好,人清瘦了些,此次外出可一切安好?”。
戲忠還未來得及答話,郭嘉便道:“看志才紅光滿面應是無事,路途之中有何趣事志才先說說,嘉可是好奇得緊,正好過些時日嘉也準備出去走走,不過就在附近轉轉,不會遠行”。
看著幾人聽到外出後便擔心的神色,郭嘉心裡雖然高興,但急忙說清,不然又要被數落一通。幾人聞言頓時神情一鬆。
戲忠這才回道:“此次出去半年,雖吃了些許苦,但人好在無事。只是此間見聞許多,實在惆悵。”一聲嘆氣後接著道:“諸位可知,外面就一個字,亂!百姓艱難啊!好些地方糟了災,官吏也在普遍不作為,餓死不知多少人,路上多少白骨,活著的人也是瘦骨嶙峋,沒有糧食也活不了多久”。
說道這裡,戲忠眼睛也有些許泛紅,語氣悲憤道:“許多人賣小孩,賣身為奴,更多的人卻只能坐著等死,官吏不僅不作為,反而進行驅趕,不聽者甚至直接打殺,百姓何其無辜,官吏實在可恨。”
郭圖聞後一激,忙道:“志才禁聲,若被人聽了去,可就麻煩”。戲忠大喝一口烈酒,嗆得直咳嗽,郭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