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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挽寧抓住神宗的手臂搖了搖,“女兒知道爹爹疼我,定不會怪罪女兒擅自做主的。”
神宗的眼神落在她身後面目兇狠的刺客和跪了一地的內侍身上,表情嚴肅起來,“你先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朱挽寧著意看了一眼,神宗帶進慈慶宮的只有張雲翔張大伴和朱挽寧派出去的廖三兒,想來是怕被人看見他們兄妹爭執,其他人留在宮門外了。
“父皇,我今日來慈慶宮,發現此人正拿著木棍打傷守門內侍妄圖硬闖內殿,便忙叫維月將人制服了,為了不引起慌亂才扣下了在場所有人,點了這個廖三兒去請您來做主的,若他有欺瞞之處,還請父皇恕他無罪。”
神宗點點頭,“他既是為你辦事,父皇自然免他的罪,只是......”
張雲翔連忙將神宗未竟的話說完:“咱家替陛下問公主,這麼大的事,怎麼沒去報巡城御史來?”
朱挽寧笑了笑,一直在神宗面前的嬌憨神情淡了下去,“父皇,被打傷的那兩個內侍兒臣已經叫人秘密帶走了,所有知情人被兒臣控制在慈慶宮,無人出入。”
神宗道:“這是刺殺太子的大事,你捂得再嚴實,朕也是要叫皇城司去辦的。”
朱挽寧搖頭,“父皇,不要交給外人審問。”
神宗沉默片刻,目光陡然凌厲:“坎坎,你說實話,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朱挽寧點頭,又搖頭,“父皇,我是你的女兒,我是這個國家的公主,我永遠和你站在一起。相信我,找嘴嚴的人來審,越少人知道越好,若審不出結果,叫人來無逸殿找我,我會給您一個交代。”
神宗探究地看著她:“坎坎,你的無逸殿離東宮隔了半個皇城,你昨夜驚悸,又受了傷,為何刺客出現的時候,你會來慈慶宮?”
朱挽寧在心裡回答:【當然是某個不當人的卷王系統讓我來的。】
她對神宗說:“父皇,我昨日落水,腦子清醒了許多,只覺往日痴纏薛探花一事太過瘋癲,決心好好學習,便想來向大哥請教學問,不巧碰上了。父皇你也聽見了,我跟大哥說好了要一起讀書的,父皇可不能不許我讀書。”
神宗忽然覺得,往日單純可愛的小女兒,他此刻竟分不清她說的話是真是假。
他神色複雜看了她許久,直到華燈初上,點點燈燭在她眼底匯成閃爍的光,才微微點了點頭。
他轉身欲走,卻想起了什麼,又轉回來,伸手輕輕摸了摸朱挽寧的發頂。
朱挽寧猝不及防被擼,茫然抬頭。
神宗道:“有些事,還不到能勞煩朕的小公主來操心的地步,坎坎,你若是不快樂,便不要去做。”
朱挽寧猝然睜大雙眼。
神宗帶著張雲翔走了,暗處卻憑空出現了幾個蒙著面的男子,將刺客和在場內侍全部帶走。
輪到廖三兒時,他害怕得有些腿抖,卻強撐著不讓自己露怯,預備跟人走去未知的去向。
“慢著,他留下。”朱挽寧連忙出聲叫住,“廖三兒以後跟著我,勞煩幾位同父皇通報一聲。”
暗衛們互相看了看,沒有說話,只是沉默一禮,留下廖三兒,扛著人便離開了。
廖三兒長出一口氣,跪倒在地,“奴婢叩謝殿下救命之恩!”
朱挽寧道:“你幫我辦事,我自然要保你,今天回去收拾東西,明日起就來無逸殿報道。”
廖三兒再俯首:“奴婢領命,謝殿下。”
朱挽寧歪頭支著腮,有些困懶,“你這名字也小氣,真不知道大哥怎麼忍得了的。”
廖三兒很懂事:“恭請殿下賜名。”
朱挽寧立刻篤定道:“發財,廖發財!寄託了我美好的願想!”
廖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