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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才會毫無顧忌地進入司馬炎的識海。他雖然不喜歡思考那些複雜的事情,但他不蠢,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
司馬炎的識海中空蕩蕩的一片,什麼都沒有。周小史也沒有興趣停留在這裡欣賞識海的景色,反正也確實沒有什麼景色。他一路往識海深處飛去,一心只想快點解決問題離開這裡,最後也能用最快的速度解決掉和司馬炎之間的問題,從此他們各不相干。
周小史飛了很久才看到識海深處躺在一張和外面一模一樣的床上閉目沉睡的司馬炎,他頓了一下,覺得司馬炎這人果然沒無趣,心靈最深處想的居然還是他寢宮裡的床,或者說果然是一個放不下權力的人。開國皇帝,說的好聽點叫建功立業,說的難聽點就是謀朝篡位。
不過對是不是謀朝篡位這個問題,周小史其實不是很在意,他只是忍不住想要諷刺一下司馬炎。看著睡的香甜的司馬炎,想到他睡的舒服,自己卻要因為他而煩惱,周小史心裡就不舒服。突然他忍不住詭異地一笑,既然他不舒服,司馬炎也別想舒服。他原本想到用常規的方法喚醒他,現在嘛,他決定來點刺激的。周小史手一翻,變出了一根粗長的針,他“嘿嘿”冷笑著,他可絕對沒有傷害司馬炎的意思,這不都是為了叫醒他嘛!
73復甦的晉武帝
司馬炎的靈魂昏昏沉沉;彷彿已經在黑暗中沉淪了千萬年,知道一陣發自靈魂的劇烈疼痛讓他一下子清醒起來。剛剛睜開眼睛,司馬炎就看到了那張臉;屬於那個讓他永遠無法忘懷的人。“周生!”周小史曾經帶他無數驚喜;然後神秘地從他的生命中消失。
在司馬炎的生命中有過許多男男女女,但周小史絕對是不同的一個。周小史十五歲的時候,司馬炎一見鍾情幾乎是把他搶進宮中;接下來的相處中,周小史的性情和容貌都給他帶來了極大的驚喜。也許這是每一個皇帝的通病;周圍的人對他或多或少的企圖,只有周小史例外。
於是周小史對司馬炎也就越來越特別了,他把周小史當成深宮中的淨地,當成他的心靈可以暫時休憩的港灣。那時候的周小史什麼都不懂;充滿了孩童的天真無邪,而司馬炎也不擔心他會變。為了不讓周小史改變,他把周小史護得好好的,不讓他沾染一絲一毫的汙穢。
不能說司馬炎這麼做是為了周小史,本質上他只是希望看到自己想看到的周小史。他對周小史的興趣出乎意料地維持了比較長的一段時間,直到相伴一年之後,周小史突然消失在深宮之中,無影無蹤無處尋覓,從那一天開始周小史成為了司馬炎永遠無法遺忘的存在。
司馬炎做夢都不會想到的是,當他從沉眠中甦醒過來,第一個看到的居然還是周小史。他近乎貪婪地注視了周小史的容貌,也不知道他睡了多久,周小史的容貌居然一點變化都沒有。不,也不能說沒有一點變化,司馬炎看得出來周小史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周小史了。
“陛下。”周小史的聲音依然清脆悅耳,似乎和以前沒什麼不同,但司馬炎就是敏銳地發現了細微的差別。從前的周小史對他是依賴的,在深宮中他是周小史唯一的依靠,所以周小史跟他說話的時候聲音總是不自覺地帶著撒嬌。然而現在,他只能聽出淡然。
“周生……”司馬炎伸出手似乎抓住什麼,他自己也還有些茫然。周小史沒有給他仔細思考了機會,“陛下,這裡是您的識海深處,並非久留之地,有什麼話等您的魂魄歸為之後再說吧。”周小史對司馬炎的態度是疏離而客氣。
“啊!”司馬炎茫然地應了一聲才發現自己身處的不是睡前的石室,雖然這張床和石室裡的床一模一樣,但是床的周圍只有白茫茫的一片空洞。“朕要怎麼做?”知道自己並沒有徹底脫離險境,司馬炎很快從惆悵中清醒過來,恢復了一向的精明幹練。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