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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黃河決堤般,不可收拾。”
“鄧鎮長,你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我又不傻,怎麼不知箇中利害?”鄧雪松一臉無奈說,“常言道:性格決定命運。我就是一根筋,不懂進退。”
“我猶豫再三,只能選擇後者啊。其它的調查問話我矢口否認。”
“鄧鎮長,你好糊塗啊,”周良生感嘆說,“你其他的問題,陽小兵也可如法炮製,不怕你不如他意招供。”
“我不敢想象你是怎麼出來的?”
“我在裡面也作好了最壞的打算,”鄧雪松臉上釋然說,“沒想到,陽小兵出人意料地把我放了。”
“放了?”
“陽小兵怎麼把你放了呢?按他的性格,不可能啊!”
“其他問題不深查了?”
眾人大吃一驚,紛紛表示不可理解。
“我和你們同感,”鄧雪松臉色凝重說,“回家之後,我老婆說,陽小兵貌似鐵面無私,油鹽不進,她找了幾個與我關係較好的領導說情,都被他拒之門外,毫不留情懟回。她都絕望了。”
鄧雪松緩緩說:“陽小兵在雙溝縣任武裝部副部長時,囂張跋扈,毆打士兵,造成輕傷,嚴重違反軍紀軍規,應該受到嚴懲。省軍區寧山籍某大校認為他事出有因,出面力保,才讓陽小兵逃過一劫。”
“恰巧此大校是我親戚的朋友。他給陽小兵打了招呼,陽小兵才肯善罷甘休。否則,結局可能會正如你們所說。”
宋若雪迷惘說:“鄧鎮長,在那種大環境中,不少領導都有你類似的問題,一抓一大把。紀委為什麼單單獨獨拎出你來搞呢?”
周良生狐疑地說:“鄧鎮長,你是不是得罪了陽小兵?”
有人介面說:“陽小兵心胸狹窄,睚眥必報的。”
“是啊,我也百思不得其解,”鄧雪松迷茫不已道,“我和陽小兵僅只認識而已,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他為什麼要往死裡整我呢?”
“後來一個朋友告訴我,他和縣紀委某位常委喝酒時,無意中聊到了我的事,該常委醉眼朦朧說,陽小兵和他私聊過,十五年前,他在本縣人武部任幹事,曾隨某領導到柏城區檢查工作,鄧雪松當時是副鄉長,飯桌上只給領導夾菜,把他晾在一邊,瞧不起他。”
鄧雪松感慨說:“我禮節上的細小疏漏,竟讓陽小兵懷恨在心,耿耿入懷若干年,最後費盡心思要搞死我。”
周良生說:“這很符合陽小兵針眼大的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