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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實回答:“曾書記,我不是。前年,我堂兄家來了一個客人,是市水利工程專家。我陪著他沿河道走了趟,央求他幫忙。他回去後,忙活了一整天計算出來的。”
曾華更感奇怪:“你知道今天桐漯河要疏浚,有先知之明嗎?”
汪情憨厚地笑著說:“我是土生土長汪頭人,從小泡桐漯河水長大,視桐漯河為母親河。眼瞅著母親日漸衰老,脾氣一天比一天暴躁。心裡乾著急,總想著幫母親根治病灶。”
“人總要有夢想,萬一夢想實現了呢。這不,曾書記您從天而降,我的夢不就要圓了。”
曾華沒想到平時話語不多,甚至有些木訥的汪情竟有如此寬廣胸襟,心中有民,有一種披肝瀝膽、為民服務的雄心壯志,比大部分機關幹部強多了,實屬難能可貴。
他禁不住轉身拉住汪情的手,仔細打量一番,笑著讚賞說:“汪情,上前天,我就感覺你與眾不同,有正義良知。你今天的言行更讓我刮目相看。”
“有理想,有抱負,想為民幹事,能為民負責,人才難得啊!”
曾華和劉真心有靈犀同時扭頭,相互對視一眼,頻頻點頭。
“哪裡,哪裡,曾書記過獎了。”汪情羞紅了臉,象個大姑娘侷促不安。
曾華當即拍板定案:“多用3萬元,採用挖機抽泥泵,決不能以鄰為壑。”
“今年天氣反常,疏浚桐漯河,迫在眉睫,劉書記,我們必須搶時間,爭取在一週內動工。”
“我贊成,未雨綢繆,”劉真說,“別屙屎了才想起挖茅坑,手忙腳亂,耽誤大事。”
大家邊走邊談,時間不知不覺到了10點多,回到了起始點。曾華攙扶著汪伯,由衷感激道:“汪伯,您老這一趟,夠辛苦了。您先回家,由汪情帶我們去村水渠看看,好嗎?”
汪伯用手捶捶後腰,紅潤的臉上佈滿疲憊,語音夾雜著遺憾說:“後生仔,想當年,我們打著燈籠火把,挑燈夜戰。困了,就在田埂草垛上眯眼兩個小時,第二天又精神抖擻,生龍活虎。”
“現在老胳膊老腿,走了這點遠路,就感到吃不消了,歲月不饒人啊。我回去幫老婆子打打下手,你們早點回家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