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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給得不夠,但我總是忍不住……你心裡是喜歡我的是嗎?當年在u市的時候或許並沒有,但……現在……”
已經無法用言辭來形容婉茹淒涼的神『色』,那是一種直落人心底的無奈和悲酸,夾雜著些許期望,卻顯得格外渺茫。
“你或許從心底裡瞧不起我,說實話,我自己也瞧不起自己。可我是女人,我能夠怎麼辦?!一步走錯,步步皆錯,我很早以前就想著要離開郭上達,但我不敢,真得不敢,一個齊小北我都應付不下來,更何況是郭上達?我也想過一個正常女人應該有的生活,可上天並不給我第二次選擇的機會。”
默默地,婉茹鬆開了環抱葉天的手,背影很落墨,很蕭索。“知道我為什麼喜歡聽黑蝙蝠中隊嗎?因為我心中不只一次的幻想,遠方也有一個他,會在楓葉再紅的時候,回來看我。”
“可是,我沒有。我沒有。”婉茹仰著頭,淚無聲地劃過兩頰,劃過鎖骨,滴落在地上。
回首,披肩的長髮纏著修長的頸,含著淚的雙眸悽悽然,就這麼凝望著葉天。“留下來,好嗎?”
葉天低頭看了表,為難地說道:“今天實在不行。晚上9點,市裡有個高階投資者論壇要開幕,就在日升昌大街附近,是橫坤發展的鄭先生牽得頭。鄭先生和我也算是老朋友了,產業主要在歐美,規模很大,到西南來拓展業務,純粹是給我捧場。不去實在不行。下午的時候得知老郭要來w市,實在放心不下,這才抽了個空過來一趟,但待會兒是一定要走的。”
凝視了好半響,見葉天的表情不似作偽,婉茹的心這才好受了一些。但她還是悽婉地望著葉天。
葉天遲疑了。低頭又看了一眼手錶。最後才不得已地掃了婉茹一眼,輕輕點了點頭。“等江小雨來了,我們一起走。”
聽葉天這麼說,婉茹歡喜地抱住了葉天的左臂,頭又重新靠了上去。
江小雨是七點出頭到的。整一下午,她都呆在w市市『政府』。雖說有王志勇看著,但葉天總擔心郭上達會玩出什麼花樣,這心一直不塌實。
見江小雨上了樓,婉茹討好似地泡了杯麥片遞到她手上。
江小雨笑了笑,說了句“謝謝”。
形勢比人強,婉茹的心思,葉天何嘗不明白,只是他很好奇,婉茹究竟能做到哪一步。
“怎麼樣?”
江小雨自是知道葉天問得是什麼。“沒什麼動靜,整一下午,王書記都一直陪著郭副省長。就連去探望幾位落葉歸根從京城遷徙回來的老首長時,王書記也一直陪在左右。”
“郭副省長沒有提那輛政法委牌照的小車?”葉天低著頭,似在沉思什麼。
“提了,不過王書記藉口政法委的李書記正在京城開會,有些事情不太好細查,郭副省長好象也有些顧慮,並沒有繼續追問。”
“郭副省長今晚要留在w市?”
“是的,住處王書記已經安排好了,桂林公館,我們的人一直在那兒盯著。”
“做得很好。”葉天點了點頭,有些不放心,又提醒了一句:“郭副省長的秘書齊小北那兒要多留神。他與什麼人接觸,和什麼人透過電話,都要查清楚。w市畢竟是我們的地方,我不想被人搞得烏煙瘴氣的。這樣王志勇書記也不會高興。另外就是你上次提的省檢靳溪分院,那頭也要注意。應該是郭副省長壓箱底的嫡系。”
江小雨點了點頭,示意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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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市,婉總是不適合再待下去了。這兒畢竟是婉總的發跡之地,郭副省長要沒半點懷疑那才真得奇了怪了。”說這話時葉天的眼睛側望著婉茹,神『色』很平淡。
婉茹也配合著地點頭。
兩人之間的異樣,江小雨倒是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