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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重症,也都無心喝茶閒聊了,神情關切的看著羽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寬慰的話。
羽少見他們表情凝重笑笑說:“你們不必為我擔心,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修習這門邪功了,現在又了白姑娘的妙手回春,一定會有辦法的,你們看我身體好著呢,白姑娘不是說了麼,我是剛剛開始有些症狀,就算目前沒法解決,但白姑娘能控制我的真氣,不會真的走火入魔。”
羽少雖然有些鬱悶,但並沒有放在心上,他心境豁達,胸襟開闊,萬事隨緣。
南宮和小輝也瞭解羽少,這個人就算刀架在脖子上火燒眉毛了還會笑的出來的,他從小接觸儒釋道的各種典籍,悟性很高,也經常跟他們說禪悟道,也很有佛性,見解非凡。所以他們一直很崇敬羽少,雖然他們聽不懂,稀裡糊塗的,但也經常看到羽少會跟到王家大院的各種人聊得起勁,和尚道士可以和羽少談上幾天幾夜。羽少從小就有超然的姿態。
羽少叮囑了在場的人,不要把自己練功出岔的事告訴別人,特別是他的父母,不想讓他們擔驚受怕的。
南宮和小輝乘興而來,敗興而去,雖然看到了仙女般的白明月,但得知羽少的情況也是心情有些沉重。
羋丫頭更是傷心至極。
羽少雖然不清楚白明月的武功深淺,但也見識了他的精湛醫術,也可以想象父親的救命恩人的確是位神醫,卻為什麼沒跟白明月一起來。羽少有些疑惑,但也不好問她,父親也沒有提起。心想等父親回來問問。南宮和小輝告辭後,白明月又在羽少頭背面的風池穴紮了兩針,也是祛風解表,通腦活絡的穴道。而後白明月有些羞澀的對羽少說:“我只能在你頭上扎針,身上有很多的穴道可以瀉針出氣,傳導經脈,你如果想學我可以教你,像關元,中極,氣穴這些奇穴得你自己扎針,效果會更好”。
羽少小時候聽過中年男子的認穴,也知道這些穴道的大致位置,都在腹部以下的部位,那些部位他都會每天“齷蹉”的撫摸一下,也看到過羋丫頭的酮體,女人的那些部位他也知道,聽到白明月這麼說起肚臍到恥骨的部位,低下了頭,也臉紅了。
白明月看出羽少好像認識一些穴位,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低下頭喝茶了。
兩個人就這樣悶著頭,一言不發,杯中早就沒了茶水,還在裝著樣子抿嘴喝茶。羋丫頭看到他兩這幅神情,忍不住的笑出聲來。走到茶臺邊看著兩個人的茶杯,笑著說道“你們兩在想什麼吶,茶杯都空著了還在啃”。
經羋丫頭這麼一說,羽少和白明月同時抬起頭來。
目光相接的一剎那,兩人的心裡都好像有股閃電闖過,麻酥酥的,莫名其妙的柔情糾結,欲說還休。兩個人的眼神都不願意先離開,直勾勾的看著對方,兩顆小心肝噗噗的跳個不停,身子裡小鹿亂撞。白明月白皙的臉上泛起了紅暈,雙手捧著小瓷杯,不知道該收起還是放下,嘴角那一絲絲的笑容帶著甜蜜,好像自己心裡那塊冰冷的雪山被羽少炙熱的目光給融化了,變成了一肚子的似水柔情,那些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血海深仇此時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剩下的都是愛意。羽少也是春風拂面,滿臉紅光,心裡那團熱火幾乎把他烤焦,**裡的女神就在眼前,吹氣如蘭,溫柔如水,那一汪水靈靈的眼波,化成了汪洋大海吞噬了自己的一切。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羋丫頭看著柔情蜜意的兩個人,真不忍心打攪。
兩個人還是第一次這麼的看著對方。昨天只是匆匆一瞥,今日也是好友在旁,都沒能仔細的打量過對方。
羋丫頭終於忍不住,輕輕的咳了一聲。兩人都收回了目光,心情久久難以平復。今天的陽光也變得格外的明媚。
“月兒”羽少不知不覺的對白明月叫出甜膩膩的稱呼,“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