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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掀起打井熱潮,幾乎每家每戶都在打井,有些人家甚至同時打上幾口,只是最後真正能打出水的只有幾口而已。
有位施主替自己和朋友們一共打了三口井,每一口都出了水,那些沒有出水的施主們便向他取經。施主說,其實我沒有什麼訣竅,我只是把每口井都挖得比較深而已。
那些打了幾米後,不出水就變換地方的施主,打來打去卻總是不出水。而真正打出出水井的人,是一直深挖下去的人。
好像修行和打井的道理也很類似,每個人的精力都非常有限,每一處都想涉獵一些的人,很可能是浪費了力氣,最後往往什麼都獲取不到。
只有那些把所有的力道集中在一起,對準一點挖下去的,最後反而有了豐厚的收穫。
第39個 小木人
戒嗔小的時候也有玩具,山裡孩子的玩具很簡單,是一個木雕的小人,那是戒嗔小的時候父親做的。戒嗔的父親並不是木匠,所以做出的玩具其實很拙劣,如果不告訴別人這個是什麼,估計他們要猜上很久。
孩子的眼裡沒有貴賤之分,當然也不會在意玩具的質量好壞。戒嗔很喜歡這個不像小人的小人,整天拿在手中。
那時候最大的玩樂就是跑到父親面前,舉著小人問,這是什麼?
父親照例要假裝猜上很久,最後還是猜不出。
戒嗔會大笑著說,這是個小人呀。
戒嗔是個小小的戲迷,從小就會把自己置身在假得不能再假的場景中,一次次演繹,一次次騙自己,一次次哈哈大笑。
戒嗔五歲時,也可能是六歲,可能是戒嗔長大的緣故,忽然不再喜歡它了。
有時候喜歡一件事物,靜下心來想想,為什麼會喜歡,思來想去,才發現喜歡是沒道理的。
不喜歡彷彿也是沒有道理的。小木人丟在屋子的拐角,久久不再問津。
那年進寺裡的時候,戒嗔什麼東西都沒有帶,只帶上了它,依然不知道為什麼獨獨選中它。
很多人走進寺門的那一剎那,都以為自己從此和塵世隔絕了,然而即便是蓮藕內心真空之所,也有根根柔絲穿過。
戒嗔進寺時已經十二歲,算是一個大孩子了,不再是喜歡玩玩具的年齡,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又重新喜歡上這個小木人。
是因為這是唯一的塵緣嗎?戒嗔也不知道。
還記得把那個小木人放在枕邊的情景,只是不記得,是哪一刻它掉到了床下。
從來沒有想過要找尋,或許是這份塵緣對戒嗔來說,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過了很久,有次掃除,夾雜在戒嗔床下書堆裡的小木人忽然掉了出來。洗去沉積在小木人上厚厚的一層灰塵,這個小木人依然不像個小木人,一切彷彿不曾變過。只是對戒嗔來說,對它的感覺,已經不再是一種喜愛了,變成一種奇怪的感覺,有種追憶,有種思念,腦中不再是兒時終日不離手把玩的情景,記憶彷彿更遠,有幅畫面從心裡走過,是父親把它交給戒嗔的那瞬間。
戒嗔曾經以為自己離開過,卻不知自己一直在這塵世間。
它沒有變過,可是戒嗔變了。
第40個 厭惡洗碗的李施主
淼鎮上有不少家飯店,但是戒嗔熟悉的只有益家飯店一家而已,一來是因為他們的素食做得很獨到,二來是因為戒言是他們老闆送給我們的。
每次經過益家飯店的時候,經常看到飯店的老闆娘李施主搬著一個大木盆坐在飯店的外面水池邊洗碗。李施主也是信佛之人,她看到我便會招呼我進去坐,如果我在飯店裡吃飯,他們收的價錢也很便宜。
李施主挺胖的,不過她從不忌諱別人說她胖,甚至還經常把自己胖的事情拿出來說,每次還會向別人解釋,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