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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部都沒通知她調離現在的崗位,她一如既往負責蕭讓的助理工作。
蕭讓沒有再因為劉立奎的案子找她麻煩,但對她的態度,卻是一種說不上來的詭異。
不是冷淡,不是生氣,也不是反感。
那種感覺,寧稚形容不出來。
進入十二月,為了完成年度業績指標,大家都更忙了,一些平時不會接的小案子,也通通都接了。
寧稚跟著蕭讓,平均一天要見四個以上的當事人,高峰時有五六個案件同時進行,蕭讓的案頭堆滿了案卷。
這一天,寧稚又送新案子的資料進去,蕭讓站在落地窗前打電話。
“我沒空,最近案子多。”
“哪個醫院?”
“行。掛了。”
他掛了電話,轉身看到寧稚,說:“你來得正好,幫我買點癌症病人能吃的營養品送到醫院去。醫院地址和病房號我發你。”
寧稚把新案卷放到他案頭,問:“是誰病了嗎?”
“我媽朋友的丈夫,肝癌。”
寧稚驚道:“肝癌預後很差的呀!做移植了嗎?”
“不清楚。”蕭讓收起手機,翻開案卷。
寧稚退出辦公室,把手頭的工作處理完,立刻打車去醫院。
這是北京最好的私立醫院,她在醫院附近買了點水果和補劑,找到病房。
一位女士開的門,問:“姑娘你找誰?”
“我是蕭讓律師的助理,蕭律讓我送些營養品來給病人。”
女士想起來了,趕緊將她迎進去:“快進來快進來。”
寧稚看向病床。
病人膚色蠟黃,正在昏睡中。
她把禮品放到茶几上,客氣道:“蕭律很關心病人的情況,他也很想過來,可是他最近案子太多了,抽不開身。”
“沒事沒事,他大律師,忙是肯定的。心意我們收到了。”
寧稚關心道:“病人怎麼樣?”
女士看一眼病床,嘆著氣,搖搖頭:“晚期了,前陣子一直吐血,這兩天就是昏迷。沒多久了。”
寧稚安慰道:“照顧病人辛苦,您要注意身體。那我先回去了。”
女士送她出去。
關上病房門,小聲說:“其實我本來是想趁小讓過來的時候,跟他諮詢幾個問題的。”
寧稚頓步:“您想諮詢什麼問題呢?我幫您帶給他。”
“我丈夫有外室,那女人生了一個女兒,五六歲了。他死了後,這個私生女能分得到財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