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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玉羽道:“在下是按先生所指,才尋到這裡。”梁先生捋著長鬚笑道:“是有一位隱居的老人。”他指著山坳那邊道:“那裡有三間茅房,便是老人居住的地方,我因外出多日,今日返回後便去探訪,很可能外出訪友去了。”他陪殷玉羽到了那茅屋前,果然門上掛鎖,人去屋空。他見殷玉羽的神色十分沮喪,便道:“公子不必焦慮,這老人平時不大出門,不妨在此等候個三五天,定能見到。殷玉羽問道:“你久居此地,知道他叫甚麼名字?”梁先生搖頭道:“我也是前年到此買山而居,那老頭自視甚高,神色居傲,所以連他的姓名也不知。”殷玉羽自語道:“‘狂傲絕世塵’,這正符合老煞星的脾性……”
那梁先生點了點頭,微笑著道:“公子耐心等待便是。你我緣分不淺,上午相悉,豈知下午又能見面,奔走江湖不易,箇中滋味在下省得。且到敝舍住下,雖無山珍海味款待貴客,粗茶淡飯也可略盡地主之誼。”說罷殷勤相請。
初次相識,也不知其為人品性,殷玉羽掠過一絲困惑,見對方以禮相待,盛情相邀,神情舉止全無一絲做作之色,遂坦然隨他進入了“永逸山莊”。
一溜三間正房,均雕樑畫棟,堂皇又不失高雅。庭前的花壇上種著各種花草,圍牆高約三丈,臺門一閉,十分幽靜。梁先生一進門就高聲喊道:“有貴客光臨,快備幾樣好菜。”聽得後面有人應聲道:“好嘞,就上就上。”他陪殷玉羽在中堂坐下。
不一會,一個僕人把幾盤葷素菜餚端了上來。殷玉羽好生過意不去,道:“叼擾先生了,在下還未請教先生的大名哩。”梁先生站了起來道:“在下賤名方吾,能見識公子龍鳳一般的人物,實乃榮幸之至。”他先給殷玉羽斟滿了一杯酒,然後再自斟,舉起杯子道:“相命卜卦是下九流的行當,公子若看得起老夫,請先飲了這一杯酒。”他一飲而幹。
殷玉羽仍心存戒備,用舌頭蘸了一下,覺得別無異味,見對方先飲,暗責自己太過謹慎,在正人君子面前也變得疑神疑鬼了,也一仰脖子一飲而盡。梁方吾問道:“請問公子是何人門下?”殷玉羽道:“在下的師尊是峨眉的清虛子。”梁方吾心頭一震,面上仍情意殷殷,舉杯相勸,不一會,殷玉羽頭腦昏沉,眼呈重影,彷彿眼前有三四個梁方吾。他已覺不妙,用手指著梁方吾,想站起來,但頭腦已天昏地旋,“咕咚”一下摔倒在地。梁方吾見殷玉羽已不省人事,這才笑道:“任你謹慎精似鬼,還是喝了老夫的洗腳水。”他動作敏捷地解下了殷玉羽腰間的行囊,從中取出了玉尺,“嘿嘿嘿”一個勁地奸笑。
這時後門閃進三個人來,正是盜賊黎山雕,賣“龍尺”的藍羅多和兜售“虎劍”的祝大義。原來四人是同一夥人。以功夫混入方國安府中後,龍尺虎劍的傳說太過誘人,自去年開始,四個便暗中留心江湖上的人物,四出訪察龍尺虎劍的下落。四人趁江干兵潰混亂之際從方國安家暗竊了一些財寶,即火速逃到此地。梁方吾老謀深算,每日派出三人在周邊各縣的要道路口走動守候,自己從中接應,以假的龍尺虎劍引出真的龍尺虎劍。四人守候之處是東西南北來往的必經要道,不怕真主兒不上鉤。特別是紹興兵敗,豪傑大都向南而走,四人遊弋在婺臺兩州的要道上,過往之人皆可入其彀中。
黎山雕一見地上的行囊,伸手便抓,梁方吾“啪”地打了一下他的手背,道:“在自己家中,怎麼還改不了這盜竊的惡習?”黎山雕一臉的苦相,口齒笨拙地道:“大哥,自練這偷竊的本事後,我一見別人的包裹就眼饞,不偷就手癢,熬不住了。如不是你吩咐要引入家中,我早就把龍尺偷到手了。”梁方吾大聲呵斥道:“你如偷了他的玉尺,爪子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