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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想了想問到,“俞霽的孩子還好嗎?”
“我和她根本就沒有孩子。”嶽樂的話讓我的腦子有點兒懵。但是轉瞬間,我又想明白了,不是我鑽牛角尖,有沒有孩子不都是有那事了嗎?有區別嗎?沒有,唯一的區別就是孩子生的早晚的問題。
“沒孩子可那件事還是有的。”我抬起頭迎上他的目光。他的目光暗了下去,沒說話,頭稍微低了點兒。
“嶽樂,我知道你娶女人那是你應該的,你是男人,而且是個王爺,我不可能把你栓到我一個人的褲腰帶上,可是那個人是我身邊的人,退一步說,就算你真的看上了她,那你告訴我,我會幫你娶的,可你不應該揹著我就把事辦了,再退一步說,就算是先把事辦了,可是那事,你不應該在我的床上,那是我從嫁進這府裡就睡的床,那是我和你洞房花燭睡的床,我現在壓根兒晚上就睡不著,我一捱到床,我就想到你和她在我床上的樣子。”我有點兒說不下去了,轉過頭,看著睡在另一張躺椅上的瑪爾渾。
“我知道這件事是我辦的不對,可是,”他停頓了一下,才接著說下去,“我不能不給俞霽一個名分,事情是我辦的。”最後幾個字他放的很重。
“那為什麼非要當著她的面說,我們晚上說不行嗎?”我的聲音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可是想到孩子,我把聲音又壓了下去。
“那樣,才能讓她安心。”
“她安心?”我冷笑了一聲,“那我怎麼安心?”
嶽樂沒回答我,整個亭子裡又靜了下來,外面的雨聲更大了。
“你和我回去吧,府裡離不開你。”嶽樂好半天就說出這麼一句話。
“我會回去,可不是現在。”嶽樂只是說府裡離不開我,那他呢?
“那我把瑪爾渾帶走。”
“上次下雨把瑪尼帶走了,這次你還想把瑪爾渾帶走。”我說了一句傷嶽樂的話,我知道瑪尼是他心中的刺,一挑起來就疼,可是我看著他含含糊糊的樣子心裡就來氣,做錯了半天連個抱歉都說不出來!當我現在在雨亭回憶的時候,我承認自己當時不該說那句話,可是吵架的夫妻往往都是對方哪兒疼往哪兒戳,我和嶽樂也不例外。
“你還有完沒完?”他的聲音也提高了一些,“你就沒責任了,你這個做額孃的又能好到哪兒去?你看看你對瑪爾渾,為了和我慪氣把孩子帶到王莊,吃的不好睡的不好,你看看,他睡著了你連個被子都沒給他蓋,你這算是什麼額娘!”嶽樂騰的站起來。
“我這個額娘做的不好,那你看誰好你去娶誰,你給索府下一封修書,我明天就走。”我也火了,站起身衝著他就嚷開了。
嶽樂的手往起揚了揚,我下意識的護住肚子,往後退了退,我不是害怕嶽樂的巴掌,我是害怕他傷著孩子。我不知道他有沒有注意到我這個動作,反正他最後把手垂了下去,一揮手,往亭子外面走,簾子被他一把扯開,風呼的吹進來。
“瑪爾渾我還是要帶走的,等雨停了我們就走。”他回過頭,甩給我一句話,然後看看睡在躺椅上的瑪爾渾,就□著上身出去了。
他啪的一聲把簾子撂下,整個亭子裡就剩下我一個。
跌坐在椅子上,我哭了,我把從瑪尼走了之後攢的眼淚全流了出來,害怕把瑪爾渾吵醒,我把自己埋在躺椅上,用帕子捂著嘴。
康熙四年,初(七)
“額娘。”旁邊傳來怯怯的叫聲。
從椅子中抬起頭,瑪爾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來了,自己坐起來,看著我,眼神裡有些怯意。
如果說我這一輩子有對不住的人,那麼第一個就是瑪爾渾。在他快要出生的時候瑪尼病了,我那一段精神不好,結果生他的時候就早生了,弄得他身體也不是很好。在他一歲多的時候,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