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好一個勞動委員 (第2/4頁)
雲心若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想對他說:“你怎麼不問問是誰掃的地啊?你不說班頭帶頭反對嗎,人家今天也掃了!”但仔細想想,我有什麼立場這樣跟他說話呢?算了,也許像東霞她們說的,他就是這麼個人。
一直到晚自習放學,陶然都沒提起掃地的事,就像這事從沒發生過一樣。是的,我看錯人了,他就是這麼個人!
.
1999年8月25日……星期三……晴
.
不知道盧小芳和孔東霞聊什麼,突然聊到班委換屆上。盧小芳推辭地說:“我其實一點都不想當副班長,真的,到換人的時候我就辭了。我不願做這個官。”東霞寬慰道:“你乾的挺好的啊,幹嘛要辭呢?再接著當唄。”盧小芳繼續推辭,東霞越鼓勵,她就越推辭,越說越起勁,和剛調來時跟我討論她要不要調回文科班一個樣。我看穿她了,知道她肯定還會接著幹,就跟著東霞起鬨,說副班長肯定還是她。她急了,用賭咒發誓的認真勁說:“真的!下學期我肯定不是副班長了!如果是,我請你們每人吃十塊錢的東西,我們賭!”
無聊,有事沒事拿“副班長”的頭銜開玩笑,還什麼“我不願做這個官”,“副班長”這個頭銜被她稱為“官”,真是可笑!一個為大家服務的職務,她是拿來當官做的!
.
上午第二節物理課後,陶然上臺咕隆了下,不知道說了個什麼事,後來問其他人才知道他說第三節課後打掃校園的勞動安排了我們組。那麼大的清掃範圍,只我們一個組。第三節課下課後,我們組的人就拿著工具去清潔區打掃了,直到第四節課打上課鈴都沒看見其他班的人去勞動。
第四節是老劉的語文課,他看著一個組的人都不在教室,被告知去打掃衛生了,就到清潔區來找人。掃帚不夠人手一把,我們原計劃男生們先掃,剩下的掃到一起了,女生負責倒垃圾。盧小芳看見老劉朝我們走來,怕老劉說我們站在這既沒上課又沒幹活,就說:“我們去換他們吧,我們來掃。”然後趕緊拉著孔東霞到掃地的男生那邊去了,我免得單獨面對老劉,也只好跟了過去。老劉尾隨我們到打掃集中的人群裡,問怎麼不去上課,得知勞動是教務處安排的,他便什麼也沒說,獨自回了教室。
我們的清潔區有一部分是樟樹林,樹葉特別多,快掃完時已經正中午了,毒辣辣的日頭曬著,沒多少樹蔭可躲。看著堆積如山的樹葉,照例還是垃圾筐不夠用,要去找隔壁班借。環顧四周沒看到陶然的影子,想早弄完早休息,我就去十二班借了幾個筐,回到清潔區正碰到從十班借筐回來的陶然。
如火的日頭烤得人都蔫了,每做多一個動作,多說一句話都是在浪費身體的水分。按垃圾筐的個數分了幾個組,各自分工把垃圾和樹葉往垃圾筐裡抱,然後拿到堆場去倒。大堆的葉子倒得差不多了,剩下的碎渣子要用掃帚掃,而掃帚和簸箕都在女生手裡。這時我看看周圍,不見一個女生,也沒看到留下的掃帚。跑到教室,看到她們一個個端坐“太師椅”,臉不紅,汗不淌,我氣就不打一處來,衝她們喊:“你們怎麼都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把工具留下呢?”
“你不知道嗎?不是他們開始拿著工具不幹活,我們女生才拿過來乾的嗎?”鄧慧蘭說。
“那你說,現在他們手上連工具都沒有,要他們怎麼幹?”我反問。
“管他們呢,你不是‘好心’在幫他們幹嗎?”盧小芳說。這陰陽怪氣地,聽著真讓人難受,可我又不好懟回去,因為我知道一旦開始,後面她們會說出怎樣不堪入耳的流言蜚語。作為女生,面對男女生間的矛盾,還是站在女生這邊保險。於是,我違心地收拾了書包,回去休息,沒去給清潔區的人送工具。
下午,我問陶然:“筐還給十二班了嗎?”畢竟我找別人班借的,有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