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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硯靳一直從街這邊穿過人行道奔到對面街道,一口氣跑到了林琅意麵前。

他氣息有些凌亂,那些極限運動時帶來的身體機能短期的爆發同樣體現在此刻,就連血液激流和心臟喧鬧也一模一樣。

在喬婉去世後,多久沒有最親近的人來觀看他的比賽了?

即使是這樣微不足道的一場初賽,結果早就可以預見,不精彩,沒有反轉,平平無奇。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用各項極限運動調撥神經,用惹人厭的話術將本就不誠心的家人推得更遠,用頻繁的聚會拉近各類朋友來充實他害怕孤單的日子。

他以為自己根本不需要一個站在觀眾席為他加油的人的。

又或許,他一直在期待某個人的出現。

“林琅意。”他隔著兩步,在雨中大聲喊她,雨水灌進他恣睢笑開的嘴,他嚥下,依舊覺得自己渾身發燙。

“你是不是有病?”林琅意抬起傘把備用傘遞過去,教訓道,“我不是讓你等在那裡?你現在這落湯雞的樣子等下哪個司機願意讓你上他的車——”

她話沒說完,他突然一步上前用力闖進她的傘下,林琅意撐傘的手被猛地撞了一下,傘面驟然向後倒去。

他張開手臂一把將她緊緊抱住,身體往前傾,頭顱也深深埋在她耳畔,壓撞得她也囫圇翹了一下腳尖。

“林琅意。”他整顆心臟都沉甸甸的,繼續大聲叫她。

林琅意被他神經病一樣的大喊震得耳膜都在嗡嗡,手忙腳亂去抓穩雨傘之時,他用一根手指勾了下傘柄將兩人同撐在傘下,還記得將傘面更多傾向她那面。

可那有什麼用?

林琅意氣得猛推他:“你身上溼透了啊蠢狗,我的衣服!”

他依舊埋著頭將臉緊緊地貼著她的發,貼著她的耳朵,也貼著她的側臉,兩條手臂像是鋼筋一樣死死摟著她就是不鬆手。

他無賴地搖了搖頭,她的長髮都沾在他臉上。

“你撒手!蠢——”

“蠢狗?”他接腔,一點也不生氣,那雙偏淺褐色的瞳仁亮得熠熠生輝,還去拉她的手按在自己頭上,每一個字都透露著歡欣,“那摸摸小狗頭。”

觸手一片濡溼,可是仔細摸,會發現他的頭髮其實非常柔軟,被雨淋溼後乖巧地貼在上面,軟趴趴的。

林琅意剩下的話止住沒往外罵,將備用傘往他胳膊底下一塞,隔開他:“拿住。”

他乖乖地接過,空出來的那條手臂還要巴巴地摟著她,給了傘也不用,非要將那麼大的一個人擠在她的傘下一起撐。

計程車行駛到兩人身邊按了下喇叭,林琅意開啟門,先向司機道歉,程硯靳跟在後面,也樂此不疲地將腦袋塞進來,睜著一雙圓潤的眼睛興奮道:“叔,你拉我們,等下後座車墊的錢我賠你。”

上車後林琅意扯了下自己身前被迫沾溼的衣服,普通話夾雜方言一起上陣罵他

,他端端正正地將雙手搭在膝蓋上,挨坐在她旁邊一直聚精會神地側過頭觀賞她罵自己。

路燈暖黃的光柔和地一段一段灑進車廂內,明明滅滅地照亮她的側臉,他看到她纖長捲曲的睫毛,像是一隻欲待扇翅的蝴蝶。

她偏過臉,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昏黃的燈光像是一頂落日冠冕將她的烏髮都映出鎏金色,他被那一眼看得心間一顫。

他覺得自己心底的那隻沉睡的蝴蝶也跟著飛了起來。

“你怎麼,你怎麼突然來找我了?”程硯靳舔了舔乾燥的唇,擱在腿上的雙手不自知地握拳,居然有些緊張。

“我一向是守信的人,這可是生意場上的第一指南。”林琅意從包裡取出一包紙巾,看了他溼透的模樣,手打個彎又縮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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