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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帕夫柳克軍長……”
黑暗的角落裡,那顫抖而微弱的聲音如同幽靈般幽幽響起,帶著一股來自地獄深處的寒意和絕望。這聲音在這寂靜的閣樓裡迴盪,讓人不寒而慄。
“你認識我?”
我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刀,審視著眼前這個滿臉驚恐、衣衫襤褸的人質。他看上去像是被恐懼和絕望折磨得已經失去了人形,只剩下了一個搖搖欲墜的軀殼。
“帕夫柳克軍長,求求您救救我!”
那人質像是看到了救星,拼盡全力朝著帕夫柳克爬過來,他的手在骯髒的地板上留下了一道道血跡,眼中滿是絕望與祈求。
此時,閣樓裡的氣氛愈發沉悶,彷彿連空氣都變得黏稠起來。昏暗的燈光在風中搖曳,時明時暗,與人質那張蒼白如紙的臉龐交織在一起,顯得詭異而恐怖。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卻無法驅散這滿屋的陰霾。
我站在一旁,心情異常沉重,內心充滿了糾結。這個人絕對不能留下活口!他竟然認出了我,如果放他活著離開這裡,無疑是對我自己的死刑宣判。像他這樣的小人,一旦脫離束縛,必定會將我的秘密洩露出去,到時候,我將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想到此處,我的手不自覺地摸向腰間的手槍,手指輕輕搭在了扳機上。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個念頭突然閃過腦海——或許可以先探聽一下這傢伙到底掌握了多少關於我的秘密。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心中的波瀾,然後裝出一副和善可親的模樣看向他:
“你叫什麼名字?我好像只在會計室裡遇見過你吧。”
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而溫和,希望能讓他放鬆警惕,說出更多的事情。
“我……我叫阿納託利。”
人質艱難地喘著粗氣,每說一個字都伴隨著一陣痛苦的呻吟。顯然,之前遭受的毆打已經令他遍體鱗傷,身體虛弱到了極點。
“那你知道瓦西里司令是什麼來頭嗎?”
我沉聲問道,因為折騰了一天,我也沒什麼力氣和他閒談。
“瓦西里長官……他和你一樣也是遠東來的,只不過……”
阿納託利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
“他一直在幫我,好像我的那些仇人都不曾是他自己的手下一樣。”
我抽著煙,眼神犀利如鷹。
“或許他是你的親戚呢?”
阿納託利忍痛說道。
我冷笑一聲,沒有回答他。他說的簡直是危言聳聽,遠東的瓦西里我認識的也只有曾經的城北一家,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被我親手殺死了。
“你在這裡不要跑,只要不跑,我就能保證你的安全,但是你要是跑了,那你絕對會被追殺,紅軍,白軍,以及這裡的地下組織。”
我戳了戳他的胸口,語氣中帶著警告的意味。
“娜塔莎,盯著他。”
我吩咐一旁的娜塔莎看著閣樓門口,然後轉身下樓去休息了。留下阿納託利在黑暗中瑟瑟發抖,他的命運已經註定,只是時間的早晚而已。而我,則需要好好思考接下來的每一步棋,以確保自己在這場權力的遊戲中,能夠繼續生存下去。
次日清晨,娜塔莎駕駛著汽車帶著阿納託利離開了,我不放心她,也坐上了車。
“剛好,我想見一見鮑里斯了。”
娜塔莎在,我沒再抽菸,因為她不喜歡那個味道。
“軍長,您這是要把我帶去哪兒啊?我可是對組織絕對忠誠啊!”
“少廢話,如果不想死,就乖乖閉上你的臭嘴。”
我掏出手槍,頂住他的額角,他眼神閃過一絲慌亂。
車子駕駛到山莊門口,門廳的保鏢走上